说呢,其实很好了。这首诗言简意赅,幽默风趣,直白易懂,很是难得。廷芳记住了,多谢建成公子!不过,这首诗还不能让廷芳坏了自己的规矩,建成公子,请谅解。”
李建成尴尬退下,他自然也知道他这首诗的水准,急忙说着谅解谅解。罗征见公孙廷芳正准备看向他,急忙朝杨玄感使了个眼色,还是让这小子在佳人面前发挥一下。
杨玄感上前一步,过了几秒钟同样露出尴尬之色,他不好意思的笑道:“在公孙大家面前,玄感就不献丑了。玄感想了半天,实在是作不出来,玄感认输了。不过玄感偶然想起,前段时间曾跟罗兄畅谈,罗兄有一句话玄感认为用在此处最为恰当。玄感取个巧,拿过来借花献佛,还希望罗兄不要介意。公孙大家的舞剑,玄感的评价是,此舞只应天上有,人家难得几回闻!”
听到这句话,公孙婷芳面纱后的眼镜亮了起来,她目光灼灼的看着罗征。罗征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尴尬一笑道:“玄感,我有说过这句话吗?可能忘记了吧。我就是这样,跟朋友说高兴了,就会胡言乱语。其实啊,这些都是妙手偶得,难登大雅之堂。”
裴蕴也对罗征的这句话吃惊不少,场上就他资格最老,他呵呵一笑,点评道:“此舞只应天上有,人家难得几回闻。妙手偶得。罗小王爷句句不离文采,不错,不错啊。老夫以前只知道你战力惊人,没想到在诗文上你也造诣颇深,真是文武双全,少年英杰!”
罗征赶紧回礼道:“哪里哪里,裴大人谬赞了。见笑了,见笑了。”
杨玄感自不必说,李建成是真震惊到了,麻痹啊,北平府的蛮子会作诗?这世界怎么了?
公孙廷芳挺满意这个,不过单单这一句话,还不能让她信服,她看着罗征道:“玄感公子用了罗公子的诗句,这句话真好,廷芳非常喜欢。廷芳想知道罗公子会怎么评价廷芳,廷芳现在非常期待呢!”
罗征没有丝毫的退缩,他盯着公孙廷芳的眼睛,自信道:“好!既然公孙大家这么说,那我罗征就献丑了。”他装/逼一样的走了三步,缓缓开口道:“今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霍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公孙廷芳不说话了,杨玄感李建成也目瞪口呆的看着罗征,裴蕴开始不喝茶了。看着众人都不说话,这货心里头开始有点发毛:怎么啦,难道是杜甫他老人家这首诗不行吗?
足足过了一分钟,杨玄感拍手叫道:“妙!妙!妙!罗征,你这首诗做的真好,在短短的三步之内,你能做出来这样的诗,玄感自愧不如!”
其他几人彻底被罗征给镇住了。
公孙廷芳睫毛微微颤动,她直盯盯的看着罗征道:“罗公子好文采,廷芳再出一题。就请罗公子以明月为题,再作一首诗出来!”
罗征同样盯着公孙廷芳的眼睛,仿佛要将她看进眼里。他笑了笑,露出洁白的牙齿,神情自信而从容,他又走了三步,缓缓说道:“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怨遥夜,竟夕起相思。灭烛怜光满,披衣觉露滋。不堪盈手赠,还寝梦佳期。”
公孙廷芳芳心如小鹿乱撞,仍旧不死心,问道:“那如果以送别为题呢?”
罗征哈好一笑,张嘴就来:“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
公孙廷芳啊的一声,再也掩盖不住心里的激动,自己直接将面纱痛快揭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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