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行。”
五人在圆桌上,围成一圈。
没有人说话,都低着头吃自己的饭。
不是他们不想说,只是都不熟悉。
最后打破僵局的还是赵飞,他将面前的一盘清蒸鱼往秦时宇面前推了推,脸上带着笑,“你尝尝,墨夫人烧得鱼很不错。”
秦时宇跟人道了一句谢,夹起一块鱼放进了嘴里。
一股鲜甜的味道在嘴里炸开,一点腥味都没有,他眼睛亮亮的,看向一旁的墨夫人,真心夸赞道,“墨夫人,您手艺真好。”
“喜欢,就多吃些。”
有饭菜怎么能没有酒呢,饭桌上的沉闷被打破了,墨横朝最近的一个小厮,招了招手,“去酒窖,将我珍藏的那坛三十年的陈酿拿来。”
不多时,一个酒坛被放到了桌子上。
一打开,醇香的味道顿时飘散出来,勾得几人都吞了吞口水。
桌子上除了墨夫人不饮酒,其他四个都挺能喝的。
墨横用大碗给每人都倒满了,推到人面前。
秦时宇看着那清澈见底,散发着浓香的酒液,使劲咽了口口水。
内心在天人交战,他想喝,又不敢喝。
到时候醉了,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后悔都没地后悔。
他将碗往前推了推,站起身,作揖道,“请墨老将军见谅,晚辈酒量不好,恐到时醉了,唐突了各位。”
赵飞看了他一眼,“秦公子,不用这么拘谨,昨夜我瞧你挺能喝的。”
墨横之前戍边多年,早就养成了粗犷豪迈的性情,只是这些年身居京都改了不少。
这次赵飞一来,他那性情也就回来了,劝道,“小秦公子,不必这般担忧,在军营里我们什么没见过啊,放宽心,这个酒不醉人的。”
被两个人一左一右的劝酒,秦时宇没坚守住,最后还是喝了。
一顿酒下来,除了墨奕寒,剩下的三人都喝嗨了,一碗接一碗的干。
那酒不是不醉人,刚入口时绵柔,但后劲儿大。
秦时宇现在已经有些撑不住了,感觉体内有一股热意要将他给吞噬了。
手不受控制的伸向领口,将领子扯开了些。
整个人也是迷迷糊糊的,站都站不稳了。
墨夫人看着秦时宇这个样子,还真后悔当时没拦着些,她拍了拍墨奕寒的肩膀,“寒儿,先将小秦公子,扶到厢房醒醒酒吧。我看他这样子,回也回不去了,等酒劲儿过了,再送他回府吧。”
“是。”
墨奕寒半扯着秦时宇,让人靠在他身上,两人朝厢房走去。
一路上秦时宇就跟昨夜一样,甩胳膊踢腿的,安分不了一点。
墨奕寒也被他给整烦了,威胁道,“你在乱动,就把你丢地上。”
这话还真起到几分作用,秦时宇动作幅度还真就小了不少。
墨奕寒赶紧加快脚步,将人扶进了厢房,放到了榻上。
看着睡得跟个死猪似的人,他将锦被随意扯开,给人搭了一角在身上。
开门就往外走,突然身后传来“嘭”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