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错,但是你的方式有问题!”
众人闻此,哄声大笑。
老者身后的圣皇宗弟子忍不住跳将出来,指着禁星嗤笑道:“黄口小儿,你质疑长老的方式,难道是质疑我圣皇宗的方式?”
这一顶帽子极为大,而且还重。
禁星他没有动,没有理会这个模样俊逸的年轻人,他在盯着徐野鹤,气机锁定。
后者当然发现了禁星的敌意,更是闻到了他的气机以及战意,他是何人?可是圣皇宗的长老,岂会被一个小辈震慑到?
再者说了,他的修为可是半步丹成境界,身上多件法宝傍身,在圣皇宗威仪笼罩下的五个区域,谁人敢触摸虎须?
“哦?方式?小兄弟莫不是你有好的方法?”老者哈哈一笑,声音听起来极为旷达。
这模样神情落在了周围上万人的眼神之中,自然是将他徐野鹤拔高了数倍,将禁星打落到了尘埃里面。
他们只会想,这大宗的长老却是不一样,这份从容不迫以及宽容忍让,真乃是响当当的前辈高人,越发将他看得仙风道骨来。
禁星心思聪慧,什么样的事情没有遇到过?
而且以他现在的智慧,这点小九九在他眼中一览无遗,他笑了笑,第一次将气机完全松开。
因此他知道这长老想要干什么,他赫然就是想禁星这块踏脚石将圣皇宗的威仪提高,顺带着将自己的名声给提高,到时候这要一得势,他还会愁这些信仰之力?
水到则渠成,这两点只要能在这些民众里面根深蒂固,他们还会去质疑?
届时无条件信任放松心神,他们的三宝精气神还不滚滚而来?
禁星嘴角弧度越来越夸张,他转身看了看四周那些面部露出鄙夷的群众,看着那一张张说着污言秽语的平民,他耳朵没有听,他在用看。
常言道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他在看,他在看这些民众,那一张张狰狞的面庞,那唾沫横飞的模样。
在最后,禁星无声而笑。
头发无风而动,他骤然转身,猛地向前一踏步。
“轰——”
一声超级巨响,有着法阵刻制的祭台顿时被禁星一脚给踩出一道坑洼。
突如其来的变化,令所有人一惊,他抬起右臂伸出中指厉声喝问徐野鹤长老:“老头,你想干什么?”
“你以为你的方式神不知鬼不觉?你以为这就是在布道?凭这等小伎俩,你以为能在大道上走多远?”
老者怡然不惧,看着禁星须发皆张的面庞,他似乎觉得有些可笑,他高深莫测摇摇头:“道法自然,这公道自然在人心,虽然我很欣赏你这等敢爱敢恨的性格,但是我不接受你的无根指责。”
“哈哈……”禁星大石猖狂大笑。
他转过身来,面相中央四处主干道黑压压的人群,他左臂指着徐长老,大声道:“大家好,我是金星,与天上的星辰暗符,我一直很崇拜圣皇宗,这次出山,我的师尊也叫我来参加宗门入选测试,但是这一刻,我迷惘了!”
“早就听说,圣皇宗仙人的布道和讲解经文极为地高深,而且还惠及大众,我以为是真的,结果在今日,我发现我错了,错的非常离谱,我发现有些瞧不起自己,我怎么会瞎了眼相信这世界有白费的午餐?”
禁星说道这里,声色俱厉,近乎捶胸顿足,模样之夸张,简直是前所未有。
人群为之一静,他们很多人其实跟禁星一样的想法。
虽然理解禁星,但是他们想不明白,禁星为何回去质疑,甚至还去评判这位圣皇宗德高望重的长老,他们有些看不懂。
当下便有人大声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禁星装模装样地抹了抹眼角,他说出了这样一句话:“我有些不敢说,但是没有办法,为了大家,为了更多的人民群众我必须做出牺牲,因此我接下来说的话很可能会音引得一些人狗急跳墙。”
“徐长老,你可敢准许我将接下来的话说完?”
“这是自然。”话语干脆,显然不相信禁星的大放厥词。
禁星眼中光芒一闪,点点头道:“大家可是看道了,长老都已经答应了,他老人家一诺千金,自然不会去做反悔的下作事情,大家也可以作证。”
他说完之后,微微顿了顿,看到反响是没有多大的声音,禁星心中乐开了花,这就是他想要的。
造势,已成。
此刻的他,已经成功地吸引了祭台下方近乎整个朝阳城区的民众。
他站在祭台上发言,仿佛他成了绝对的太阳。
不管你是抱着何种态度,你都无法都比阳光的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