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公子里面请!”金玉街的墨月香茗茶铺前,茶师正招呼几个公子哥,“几位公子可有熟悉的茶师?”
“有!”莯宁推开为他引路的茶师,自顾自地往里走,“叫晓月的茶师来伺候着!”
“这位公子,不巧了,晓月姑娘是紫藤巷那间茶铺的茶师,您几位是在这里等着,派人把她请来?还是几位公子到紫藤巷茶铺品茶?”
“老子都到这儿了,你还让哥儿几个再跑一趟?”其中一个公子哥抬手就往茶师的脑袋上拍去。
“祝兄,对方是女子,咱们还是要怜香惜玉的,别败坏了咱们武都才子的名声。”莯宁回头说了几句。
“莯兄说的极是,还杵在这里干嘛,还不快去把晓月给爷儿几个找来!”
“几位公子,里面雅间稍等,晓月姑娘这就为公子请来!”说完,茶师便退出了雅间,与茶铺其他茶师说了几句,便离开了茶铺,往紫藤巷走去。
“这茶铺装修摆设得花不少钱吧?”
“听说这茶铺的东家是个北国来的乡野狍子,倒是家底深厚的很啊,才来武都两天就开了两家茶铺,还都是昂贵地段的铺子。”
“这人要是能结识一下,那咱们可就是武都名副其实的财子了!”
“但我听说,这茶铺可不仅仅是那乡野狍子的,其背后是四大门派之首的雪影堂,曾有人在茶铺见过雪影堂大少主单子墨。”
“看来这茶铺确实不简单啊!”莯宁看着雅间晃动的珠帘发出一声感叹。
“对了,莯兄,坊间不是还传言,那单子墨曾夜闯你们翰林府,你们府上和那大少主什么来往?”面对一众兄弟的崇拜又好奇的目光,莯宁心中有种莫名的优越感。
“嗐,没什么,那不是我姐曾前往雪影堂,护送她回来的正是大少主单子墨,结果给送丢了,多少是欠我家的人情。”
“莯兄,坊间都说令姐为了逃避选秀出逃了,没想到是真的!”
“怕不是看上了雪影堂的大少主了吧!”此话一出,莯宁突然心生一机,嘴角露出一抹邪恶的笑。
“各位公子久等了,”说话间走进一位妙龄少女,“小女子正是各位要找的茶师,晓月。”少女翩翩施礼,“这就为公子们准备煮茶。”
说完刚要退出雅间,“且慢!”莯宁叫住了她,“不着急,我有样东西想请姑娘过过眼。”从衣袖中拿出小木盒,放在桌子上。
晓月看到那木盒,眉头微微一皱,很快又面带微笑,“这正是小女子丢的药盒子,多谢公子还替我寻来。”说着正要将木盒拿回来,却被莯宁拦下来。
“不知姑娘哪儿受伤了?我这几位朋友家中都是开药铺的,不如让他们帮姑娘诊治诊治?”
“怎敢劳烦公子,不过是前几日茶铺忙碌了些,身上有些不爽,筋骨疼痛,开了这金术跌打丸,舒筋活络,缓解疼痛罢了。”
“你一个小小的茶师,竟买得起如此贵重的药剂?”身为祝家药铺的少东家提出了质疑。
“公子有所不知,咱们茶铺的东家对我们这些小小茶师甚是体恤,别说这金术跌打丸了,就是灵丹妙药,只要能买到的,咱们东家也会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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