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日子了。”
大领导都开口了,她哪能拒绝?
虽然雨暄早将返程车票都订好了,但嘴上却还是应下:“没问题。”
临走当天,雨暄特意带着精心挑选的礼物走到范姐办公桌前。
范姐翻了翻台历,“今天就走了?时间过得真快…”
“是,不知不觉我都来这儿一年多了。等会儿下班就走了,范姐,祝你今后高升。”
听到这句称心的祝福范姐笑得眉眼都挤在了一块儿,“行,行,借你吉言!”
她走后不久,同事们才收到群发的邮件:
很遗憾不能再和各位并肩同行了,希望以后有缘能再见,大家如果有意愿来C市游玩也可以联系我。另,水吧下的小柜里留有些许零食以备充饥,不知道该送什么给你们只好以食品替代了。愿各位工作顺利,前程似锦!
做这些并不是因为其他,事实上雨暄很清楚范姐在背后都做了些什么,甚至也许有同事夹在其中当“两面叛徒”。
但这都无所谓了。
一切事情,相比能回到她最爱的家乡和苏沩待在同一个城市来说,都只能算微不足道的小事。
刚回到C市,她就急吼吼地约苏沩见面。
原本是他催着她赶紧回来,然而她回来了却不见他兴致高昂,反倒忧心忡忡的。
雨暄也没多想,问是否是工作不顺心所致,苏沩并未否认,只是眉宇间有说不清的情绪。
趁着辞职后难得清闲,雨暄打算同江母一道去旅游一段时间,算是放松心情以应对今后新的工作与生活。
恰在她出发当天早晨,打开手机意外发现苏母曾在半夜给她打来电话,然而那个时间她早已进入梦乡。
雨暄实觉蹊跷,苏母平时极少无故联系她,且这又是在半夜,谁会半夜去拨通人家电话呢?
她越想越不对劲,给苏母回了条短信去。
半小时后,对方却只是祝她一路平安。
一路平安?
一路平安???
这没头没脑的对话使雨暄一头雾水,她特别想问个明白,奈何对方是长辈,总不能不管不顾地刨根问底。
她扭头又去问苏沩,前一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苏沩也只说自己前夜在外应酬,苏母联系不上他,误以为他俩在一块儿所以才给她打了电话。
这理由乍一听似乎合情合理,但那时的雨暄又怎料到其中缘由。
两周的旅行结束后,正倒时差的雨暄一觉睡到大中午,迷蒙着醒来就看到苏沩发来长长一条信息。
再细看内容,瞬间所有的意识都被唤醒,直如当头棒喝打在了她脑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