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一阵闹钟惊醒了熟睡中的恋人,想到了昨天晚上是多么美好的一晚呀,,两人静静地躺着,对视了好一会儿,长卿的手用力一拉,沐卉就躺进他怀中去了。他用双手环抱着她的身子,把头埋在她的发边,嘴唇贴着她的耳朵,他热烈的、颤抖的、沙哑的、温馨地说:“我爱你,爱你一万年,我的爱如滔滔江水……”。“叮铃铃……”闹钟又一阵的响,将一对恋人从甜蜜中惊醒过来,想到长卿今天还有一门考试,不能迟到。两人不情不愿地穿好衣服,沐卉匆匆忙忙整理被子,发现白色的床单上面有块血迹,才想起自己的处女之身,自己已然是长卿的女人了。这问题很快的从她心底掠过,她无暇顾及那块血迹,跟着长卿匆忙地、着急地来到地库,坐上了车,便滑出了地库,冬天的早上是雾蒙蒙的,沐卉甜蜜地偎依在长卿的肩上,长卿端坐着,脸上是满满的幸福,稳稳地开着车。
“将我送到小区门口”,
“不一起早餐?”
“我回家吃”。
“好好考试。”
“考完试,我给你电话。”
唐珂家的客厅里,张钟灵见女儿一夜未归,着急、担心、害怕、恐惧使她急的团团转,一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像触电般跑过来,几乎尖叫道:“你去哪里了?”被妈妈这样匆匆一问,沐卉却不知道怎么回答。抬头看见满眼黑眼圈的妈妈,说不出的心疼、抱歉。昨晚忘记给妈妈打个电话,通知一下。“妈妈,我没事。”张钟灵扑向女儿,从头到脚地打量了一番,没有发现什么异样,才放心了。唐珂他们却不知道沐卉一宿没有回来的事情,对他们来说,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死丫头,你到底去哪里了?” 张钟灵打破砂锅问到底。
“我有一个朋友,昨晚和他聊得很晚,他见冰天雪地的,就留下我住一宿了”
“是京都大学的?一起念书的?”
“对呀!”
“男的?还是女的?”
沐卉的脸一刹那通红。看到沐卉红到耳根的脸,妈妈着急了,“男的?”
“妈,别问了。好不好?”
张钟灵算是一个比较开放的妈妈,但是还是担心女儿的前途,要是未婚,先孕可怎么办呀?吃亏的就得是自己亲爱的女儿……要是男的不负责任,怎么办?……要是男的只是对沐卉报着玩玩的心态,那可怎么办?……要是…………张钟灵越想越紧张。
“你让妈妈多担心呀!”
“以后不敢了,如果再有这样的情况,我一定打电话。”她走过去,抱住妈妈的胳膊,柔声说道。
“那也不能随便,吃亏的是你自己,知道吗?”
沐卉明白妈妈的担心,也明白自己似乎跟长卿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但是自从认识了长卿,自己的生活变都充满了光明,充满了希望,每一个黎明,都充满着崭新的希望,去学校见长卿!每一个黑夜,都充满了最美丽的回忆,想长卿!两人见面时,是数不清的狂欢,两人分离时,是剪不断的相思。这才了解,古人为什么有那么多的诗词,写相爱,写相忆,写相思。真是“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如果没有长卿,生活还有什么意义呢?
“叮铃铃……”电话铃响了,沐卉一看墙上的钟,十点十分了,“一定是长卿”沐卉心里面说道。赶紧向电话机奔去。
“你出来吧,我考完试了。”长卿在电话的那头兴冲冲地喊道。
沐卉拿了包,正准备出门,张钟灵手里面拿着沐卉的那件天蓝色的羽绒服,赶紧跑过来,“又要出门?穿暖和点。”
沐卉匆匆忙忙走到西校门,那是和长卿约好的地方。远远地,就看见长卿穿着一件深蓝色羽绒服,带着一顶黑色的绒绒帽子站在寒风中,呆呆地望着沐卉来的方向。
“我们去书店,给你买书,你寒假在家看”
“你那个表妹,昨天拉你到里屋,说有人给你带东西?”沐卉的好奇心充满了大脑。说着调皮地用手摸摸长卿的口袋,看能不能摸到什么。
“是一封信,我表妹的闺蜜写的。”
“你表妹的闺蜜给你写信?”
“小孩子,我表妹在我心里面永远是个小孩子。”
“真的?”沐卉想到那个美丽动人的少女已经不是小孩子那么简单,已经长大了。长卿在自欺欺人,还是……
“她的闺蜜为什么给你写信?”沐卉好奇心越来越重。
“在这里,这是我表妹昨天带给我的”,长卿从大衣兜里掏了出来。
“你居然还随身带着信?” 这封信难道对他很重要,居然随身带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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