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阁下赔罪。只是我等来都是为了那个布包,如今我们相争,白白便宜了别人,岂不自侮。阁下还请三思。”果然,拥有布包的人和同伴已经打算离开这处了。只是在巷口突然停住。
顺着模糊的视线看去,黑暗处,一个身影踉踉跄跄脚步声逐渐接近,出现在众人面前,然后嗵地摔倒在地,嘴中喃喃:“救、救我!”竟是刚才走了的那帮人中之一。
“是谁干的?”冷硬青年身边的老刘扑上前去问。拥有布包这人和同伴谨慎起来,向后退到人群中。
“小心!”伤者只说了两字再无声息。
场中一静,不知道这次又会是谁。连我这会都有些奇怪了,我就这么抢手吗?到底是因为什么啊?还有为什么这么多人知道我会在这个布包里?怎么想都很蹊跷。同时心中又泛起另一个念头,不会是有些人搞错了吧,他们想要的不是我,只是把这个布包当成了他们想要的?
“叮~”几支暗器从黑暗处射入场中,指向我的位置飞来,身侧长枪飞舞,磕去数只,一只及体,我身边这人,刀如泄水,月光一暗,叮当两声,飞镖反射了出去。
“暗箭伤人?无耻之徒,可敢现身?”冷硬青年那边有人悲愤叫到。
“小心!”冷硬青年一声惊叫,又是数声兵刃交击,“大家伙儿聚在一起。”
“这耍杂技的不是缩头乌龟吧,就知道暗处阴人,说不定还真是个阉人呢?”有人嘲讽道。
“嘿,四公子,有人说你是乌龟呢?”黑暗中一个熟悉的声音笑道,并且越来越近。
“陈思远?!”有人叫道。
“嗨,大家好啊!”正是陈思远,这也是今晚所有人里第一个暴露出真面目、真身份的人,“大家这么晚在这干什么你呢?咦,这个布包好像是我的东西啊,麻烦阁下可以还给我吗?”要说起来,我还真是被他配合人绑架的。
“说是你的,你可有证据?”
“我人站这就是证据啊,试问,诸位,有谁可以露出自己的真面目?”陈思远道,“没有吧,只有我这个失主才会正大光明的站出来。”
“你倒是脸皮厚,据我所知,这人是你掳的,哼哼,不见得和你有什么关系。”我身边的人道。
“哦?难道和你有什么关系不成,看阁下抱着如此亲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采花贼呢?”陈思远哂笑道。
“你!哼,少说废话,你有什么道划下来吧!”
“我只是要回大伙公认的应该属于我的东西而已。”陈思远淡笑道。
“小心!”我身边的人轻声对同伴低语,又似乎凑近我,用更低的声音,“放心,我一定会保你平安。”
“杀吧!包里的留口气别死就行。”陈思远话音刚落,就是两道惨叫,是冷硬青年那堆人里发出,现在他们死伤的只剩两人了。
“陈思远,今日我要是不死,必找你报今日之仇。”冷硬青年失声怒叫,叫声刚必,身侧又是一声惨叫,却是那个老刘。
“现在好了,垃圾都清除了,老四,你的暗器果然清场利器啊。”陈思远那边一个粗重的声音道。
“嘿嘿。”一个阴郁的声音笑着。陈思远那边至少还有两人。
“人给你们了,你们打吧,我先走了。”却是和那用刀的两兄弟别仇的那位剑客。
“阁下还是留下吧。我今天倒要看看,能有多少人参与这事。”陈思远远远的道。只听数声兵刃碰撞声,显然有人阻住了要走的那人。
“何必呢,阁下三人虽然武功高于我们一点,但我们六人要是想逃,几位未必拦得住吧。”
“谁逃便先死,你们可以试试。”陈思远威胁道。
“逃也是死,不逃也是死,你们会否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不是我看得起自己,而是我看不起你们。”陈思远道,“疯狗,进去闯闯。”
“草,别他妈叫我疯狗,我他吗叫苟熊。”那名为苟熊的大吼一声扑入人群。
“小心,这疯狗一身横练功夫,普通刀枪难伤,当年修行普度寺,因他养的宠物错吃毒物而亡,竟然发疯杀了普度寺满寺僧众,此人不但横练功夫已登堂入室,就是内力也颇为深厚,在他一双铁拳下死的江湖侠客不知凡几。”冷硬青年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