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嘴上说着要教训我,结果一步都不敢上前。”
“呸!我们只是等着你露馅罢了!反正这边有帐,你也逃不出去。”
诅咒师们好像这才注意到,他们跟躲洪水猛兽一般躲着白雪的动作。一个个缓缓迈出脚步,拉进距离,从一开始的小心翼翼逐渐变得胆大妄为。
开始大跨步朝着白雪走去,“对!反正你也逃不掉,我们什么时候开始抓你都不迟!”
“我们看你就是不敢动手,嘴上说的吓人罢了。”其中布下帐的诅咒师,更加自信,快步朝着白雪走过去,一脸看透了白雪的表情,颐指气使道,“你有本事就动手啊!”
“好啊,如你们所愿。”白雪笑着点点头,手抬起刀,刀刃在阳光下泛着寒芒,刺痛了走过来准备收拾白雪的诅咒师。
下一秒,手起刀落,趴在地上的组屋鞣造胳膊上一凉,然后就是一阵剧痛。
白雪笑着一甩刀,有什么从她的刀尖滑出,直接飞到了布下帐的诅咒师脸上。
什么东西?湿湿的还有点温热?好像有股血腥味……
那名诅咒师疑惑地扒下贴在脸上的东西,看清之后瞬间瞳孔紧缩,他手上拿的是从组屋鞣造胳膊上削下来的皮!!!
“啊啊啊啊啊!!!!”
组屋鞣造和布下帐的诅咒师同时响起了惨叫,简直响彻帐内。
而白雪已经非常及时地把眼神放在了地上的烂草莓上。她虽然下手很利落,像是个久经刑场的侩子手,但是架不住她害怕恶心的东西啊。
刚才那一斩皮划下来的时候,她就闭眼了。现在皮一不小心糊了别人一脸她就更不想看了。
原本上前准备动手活捉白雪的诅咒师们,这会儿吓得脸比白雪都白。
一个个恨不得现在就跑得十万八千里。
略显凌乱嘈杂的脚步声响起。
白雪听到动静瞬间抬头,一把揪住了被皮糊了一脸,吓得魂飞魄散的布帐的人,刀刃架在他脖子上,“你要是把帐给撤了,我就先拿你开刀!”
布下帐的诅咒师痛哭流涕道,“我的帐没人破坏的话,除非达成条件,不然是不会消失的。就是我死了也消失不了……呜呜呜,为什么不消失啊,造孽啊!”
早知道如此,他才不放下帐呢!
白雪开心地笑了。
不会消失啊?
那好了,这群人绝对跑不掉,那现在就是她的猎杀时刻了。
而此时,重面春太趁着白雪不注意,一咬牙一狠心,直接让刀刃破开自己的手掌,从被钉在地面上的窘境逃离出来。
虽然手背被钉死,但是他的术式是积攒奇迹。手背钉死的位置不过是筋脉和骨骼之间,并没有特别大的损伤。
重面春太一边逃,一边庆幸自己是真的幸运,这种死里逃生的事情都能发生在他身上。
可惜,他自己没发现,他脸上代表着积攒的奇迹的纹身,已经失去了颜色。早在他起身逃跑的瞬间,奇迹就已经用尽了。
果然,重面春太没跑出去两步,身后突然冲过来一道刀风,直直斩断了他膝盖靠下面双腿。
重面春太像组屋鞣造一样惨叫着,眼睛里全都是绝望,一边往外爬,一边大声哭喊求救。
白雪挑了挑眉,没有丝毫留恋,转头用刀给组屋鞣造身上来了一套人工褪皮。
组屋鞣造差点没被折磨得当场去世。但是比起剥皮的痛苦,真的去世可能还更加幸运一点。
只可惜,白雪是个治疗,她用刀把组屋鞣造剥皮,自然也能把人治好。
只不过,这如此反复酷刑,组屋鞣造经历到最后内心崩溃,那就不是白雪能救回来的程度了。
毕竟,反复剥皮,那惨叫声,那血腥程度,放在诅咒师眼里,也都是要打马赛克的画面。
最后结束了对组屋鞣造的'手术'白雪还特别友好地留下一句,“你看,你自己就产了这么多皮呢,下次想做钱包用自己的就行了呢~”
这一句话,吓得诅咒师们面无人色。
白雪勾着笑容,甩了甩刀刃上的血迹,悠哉地把刀架在自己肩膀上。
她迈着从容的步伐,像是去逛菜市的熟手,眼神瞥过四处逃蹿的诅咒师们,就像是在挑选待宰的猪。
诅咒师们吓得贴着帐的边界四处逃蹿,口中不断喊着,“你不要过来啊!”
他们刚才远远地就看到这个女人满脸笑意地削掉了组屋鞣造的皮!然后又给他治好了,然后又继续剥皮!
如此反复好几遍,场面吓人的把诅咒师们整不会了。
到底这个女人是诅咒师,还是他们是诅咒师啊?!她怎么能比诅咒师还诅咒师的?!
高专的私牢是塌了,是把你给放出来了吗?
就冲这个治疗的这种变态性格,高专那群死古板的,是怎么把她当成正义的伙伴的啊?!
都瞎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