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以后成仙了,给你拿太上老君的仙丹。”
陆小七:“……”
她突然伸手,将宁择远抱住,手还在他背上轻轻拍着。
这个动作,就像是在哄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宁择远以为她受了委屈,心里难过,抬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将女人往怀里压了压。
正要说话,却听见陆小七温柔安抚的声音从他胸口处传来,柔柔的,似乎怕惊扰到他。
“宁择远,别难过,你已经找到更好的了。原来每个渣男背后都有一段让人悲痛欲绝的往事,以前是我误会你了,原来你对女人这么坏,是因为曾经被女人给……伤害了。”
她想说’绿‘,但又想到这个字是对男人尊严的极大侮辱,所以换了个委婉的词。
宁择远伸手掐着陆小七的下巴,将她从怀里揪出来,“陆小七,谁给你的自信往自己脸上贴金的?”
“就我这么好的人,别说贴金,贴钻石都不为过,但我想着做人还是低调点,不然容易遭人妒忌。”
“你今天就在这儿呆着吧。”
宁择远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陆小七伸手去拽他,男人走的太快,她伸出去的手抓了个空。
她语气激动的喊道:“你站住,你就把我扔在这里就完了啊?总得让你前女友来给我赔礼道歉吧。”
宁择远已经不见人影了
又过了几分钟,陆小七关掉水龙头从水槽里出来,被烫伤的地方还是疼,但比刚才要好些了。
刚走到门口,就见宁择远攥着楚清过来。
女人哭过了,幸好用的都是防水化妆品,不至于太狼狈。
大概是早就做好了要哭的准备。
宁择远:“道歉。”
在情敌面前,楚清又恢复了最初高高在上的状态:“他今天怎么对我,明天就会怎么对你。”
宁择远蹙眉。
陆小七斩金截铁的回道:“不会。”
女人嘲弄的看着她,仿佛在看着一个蠢货。
“如果分手了,我不会像你这样死缠烂打,送上门来被人羞辱,”陆小七走到两人面前,“我只会每年农历七月半去十字路口摆上他的生辰八字给他烧元宝蜡烛。”
楚清:“……”
宁择远:“……”
就在宁择远的脸阴沉的不能看的时候,助理匆匆跑过来,“宁律师,警察来了。”
陆小七的腿又开始疼了,呲牙咧嘴的吸气:“你还道不道歉?”
最终。
楚清还是不情不愿的道了歉。
警察录了口供,将她带到了警察局。
宁择远绷着一张脸将陆小七抱进了他的办公室,将她放在沙发上,扔过来一条西裤,“换上。”
一看就是男款,不用解扣子都能直接套上了。
“你要是想长水泡就继续捂着,”他又扔了一管烫伤膏过来,“自己涂。”
宁择远的办公室没有专门的休息间,整个办公室还是360°全透明的玻璃隔出的,即便拉上了百叶窗陆小七也没有安全感。
她拿着裤子,半晌没动。
宁择远坐在办公桌后看文件,见她没动,径直起身走过来。
单膝跪在沙发上,将陆小七禁锢的不能大动作挣扎,伸手解开她牛仔裤的扣子,抓着裤腿往下一拉……
牛仔裤粗糙的布料磨过腿上烫伤的地方,女人疼得叫了一声。
宁择远冷着脸凶她:“别叫。”
他低头查看陆小七腿上的伤,一大片肌肤都红了,最严重的地方有些发紫,大概是冲洗及时,没有起水泡。
手指划过她腿上敏感的肌肤,两个人的身体都同时僵了一下。
宁择远的喉结滚了滚,压低的声音黯哑:“疼吗?”
“恩。”
“我给奚钺打过电话了,他让他们医院烧伤科的医生过来了。”
陆小七没再回答。
因为宁择远已经低头吻上了她的唇,温柔的、和煦的,一点点的抿着她的唇瓣。
微微急促的喘息声中带了情欲的味道,但他的吻轻柔干净,没有半点旖旎的心思。
毕竟是在办公室,这一吻没有持续太久。
宁择远替陆小七抹上烫伤膏,怕蹭到裤子上不舒服,又用纸包了一层,才将西裤给她穿好。
替她收拾妥当后,他才直起身走到办公桌后,拨通了助理的分机号,“今天所有的预约,见面地点都改到会客厅。”
律所有会客室,但大部分律师都喜欢在自己办公室或者约在外面私密性好的咖啡厅谈事情。
陆小七扯着西裤过于宽大的腰,“我这样怎么去上班啊。”
别说上班了,一起身裤子就掉了。
“我让人去买裙子了,你今天就在这里呆着,茶几的抽屉里有一本书,你在一周内看完。”
陆小七拉开抽屉。
大红的封面很醒目,字是金色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
陆小七:“……”
她关上抽屉,“我又不当律师,不看。”
现在有规定,律师必须是法学系毕业才可以。
她就是倒背如流也是白看。
宁择远抬头看了她一眼:“谁让你看了当律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