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里映出一张铁青铁青的脸,男人咬牙切齿,两眼喷火,一副恨不得掐死她的模样。
元久久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转念一想,明明是这个混账男人撕了她的画稿,害得她那么多心血泡汤,她还没修理他呢,她怕个什么劲?
再说了,就算要打架,这死男人也不是她的对手啊!
元久久顿时有了底气,直接无视镜子里那张棺材板脸,掬水洗脸。
秦禹扬磨着后槽牙,死死的盯着弓着腰洗脸的小女人。
一整个下午,他都心神不定,眼前时不时浮现她泪流满面却又笑得冷冽的模样,每想一次,心口就揪着堵着,难受的不行。
原本说定了今晚一起参加宴会的,最后只能是许蔓春穿着原本属于她的礼服,寥寥应付了数。
宴会很热闹,他却倍感孤独,没想到来厕所抽根烟透口气的功夫,却见那个折磨了他大半天的小东西,顶着张花不溜秋的脸蛋,一蹦三跳,欢实的跟兔子似的。
男人心里那点子愧疚,蹭的一下烧成了滔天怒火。
“你怎么会在这儿?”男人的声音冷沉冷沉的,根本就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元久久正跟奶油做斗争呢,那东西黏糊糊、油腻腻的,怎么洗也洗不干净,脸皮都搓红了,脸上还是东一块西一块的,气得她扯了好几张抽纸,吭哧吭哧的干擦。
被无视的男人怒火越发高涨,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就将她的身子转了过来,盯着她的眼睛,勉强控制住不让自己暴走:“你跟谁一起来的?”
元久久皱眉,烦躁的“啧”了一声,铿锵有力的回道:“关你屁事!”
如果说秦禹扬是个火药桶,那这四个字无异于炸弹,“轰”的一声,秦禹扬彻底炸了。
“关我屁事?你是我老婆,大晚上的跑到会所花天酒地,你居然跟我说关我屁事?”
秦禹扬的手挺紧,元久久肩膀生疼,拉长脸扫了一眼他的手:“爪子不想要了是吧?”
秦禹扬不但没松手,反而另一只手也抓了上去,握着元久久双肩,前后耸了几下:“元久久,我记得我有警告过你,不要做对不起我的事情,否则惹我生气,后果你绝对不乐意见到。”
元久久嗤笑了声,讽刺的直视他:“怎么着?又想让元氏卖包子都卖不出去了?你尽管试试看,打不死你老娘跟你姓!”
秦禹扬的理智已经彻底被她不屑的态度烧成一把灰了,她老是说刺伤他的话,他火气一炸,想也不想,低头就堵住了她的嘴。
元久久脸一沉,一把推开秦禹扬,抬脚就踹,一脚正中他肚子。
秦禹扬“唔”的闷哼一声,趔趄着退后好几步,重重的撞到墙上,怔了怔,突然一个箭步窜过去,一下子将元久久推到洗手台边。
他往下压,她的腰只能跟着往后折,秦禹扬两手撑着洗手台,元久久压根用不上力,被困得死死的。
男人的吻如疾风骤雨,并不如何温柔,倒有些像是撕咬,短时间内啃得她一张脸红通通的,布满牙印。
“姓秦的,我艹你大爷!”元久久疼的龇牙咧嘴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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