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塔一瘸一拐,揪着同样受伤的奥里尼间谍,来到亚里欧斯所在的营地。一处野外帐篷,非常简朴且接地气。
年迈的亚里欧斯坐在椅子上,按压着膝盖,酸胀感时不时袭来,让他难以随心所欲的工作,总是坐在帐篷中。
随即,帐篷外的士兵拦住了莱塔。
“猎户?你有什么事吗?如果是要看伤,请到城里,这里是没有医生的。”
看着猎户打扮的莱塔,还有居民装扮的奥里尼间谍,士兵下意识认为两人是被野兽所伤,来此是为治疗伤势。
“我要见最高长官,他是间谍!来搞破坏的!”
莱塔紧皱双眉,像是揪着一头野兽那样,揪着奥里尼人的后脖颈衣角,奥里尼人就那样老老实实的缩着,也因为手臂有伤的关系。
“间谍?!”士兵立刻进入帐篷,随后请出了行动不便的亚里欧斯。
亚里欧斯闻言,立刻起身,尽管有些不便。走出帐篷,一眼便看到两人,出声道。
“猎户,你叫什么名字?”亚里欧斯问道。
“莱塔!是住在这附近的猎人。”
亚里欧斯看向被他揪着衣角的,疑似是间谍的男人。看上去非常像西北处的萨迪尔人,另外,一个猎户是怎么辨别间谍的?他决定好好问问。
“你为什么说他是间谍?有什么证据吗?他看起来很像我们萨迪尔人。”
面对亚里欧斯的疑问,莱塔显得无奈。这显示出,高层对于底层的漠视,他们根本连自己人与外人都分不清。
“他不是一个人!他有着四个同伴!在南边第二防事处,有他们的尸体,并且05号房子墙面还留有他们搞破坏的痕迹!您完全可以去调查一下!”
整个改造,画出很多道防线,每道防线上都有标着数字的房子,这样在表述上,以及在开打后,可以更好的分辨每一个工事。
“我会去查的猎户,他会说我们的语言吗?”
萨迪尔是个移民国家,有来自世界各地的人,西北那样偏僻的地方,不会说本国语言,并不稀奇。
“他根本不会说!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和西北萨迪尔人并不一样!我不清楚他为什么可以混在难民中,然后南下来到这里。而且,还有多少像他一样的间谍,来到了南方,我们必须要清查了!”
说完,莱塔默默地看了一圈围拢向他的人群,调整了一下态度,随后说道。
“那是您要操心的重大问题,作为南萨迪尔人,我只是提供一些微不足道的帮助而已。”
亚里欧斯没关注他的态度变化,而是有些欣赏地注视着,为什么他可以分辨细微不同的人种?
“你是如何发现他们的?又是如何杀死他同伴的?另外,可以告诉我,你是如何分辨奥里尼人和西北萨迪尔人的?”
莱塔不紧不慢地回道。
“我时常与野兽搏斗,我知道如何快速杀死他们。人与野兽不同的地方在于,我们是直立行走而已。
分辨他们其实很简单,虽然都是方脸,都是较大的骨架,但眉骨不同,眼球不同,他们的行动方式也不同。
这涉及了人种与民族的问题,尽管是在西北处,但大都与内陆萨迪尔结婚,所以多少是有点塞普尔地区人的特点。
而奥里尼,乌塔多民族的特点非常鲜明,尽管细微,但我就是能分辨出来。”
莱塔显得非常自信。观察是他的一种特殊能力,这是长年累月的积累,再细小的变化,只要眼睛能看到,他就能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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