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广雄听闻,冷哼道。
“哼!还敢自称良民?”
“小人,确实没有犯法。”
“好一个一口一个良民,一口一个没有犯法。”
李广雄的声音冷冽且带有一丝嘲讽。
又说:“苏蒙,你可知罪?”
苏蒙深吸一口气,尽量保持镇定。
“大人,小的不知何罪之有,请大人明示。”
李广雄见状,也不跟他卖关子,随即向他发难。
“本官两天前因见你可怜,心生怜悯;听闻你诉说的故事,想为其平反。”
然后怒拍惊堂木,直击他的内心。
“怎料你居然连夜潜逃,不是心中有鬼是什么?”
苏蒙听闻,故作镇定。
“大人,小人那是家中有一老母重病在身。”
“恐无多时日,草民想赶回去见她最后一面,所以才出此下策。”
“想出趁着夜色赶回老家,见生母一面,只为尽一个孝子的本份。”
苏蒙在堂下也是嚎啕大哭起来,一旁的官员见状也是心生怜悯。
众人对视一眼,交换彼此的眼神,纷纷窃窃私语。
李广雄听闻,神色一变。
冷冷地盯着苏蒙,语气中带着一丝质疑。
“好一个老母病重已无时日,苏蒙,你以为这样就能蒙混过关吗?”
“大人,千真万确,草民说得句句属实,不敢欺瞒。”
“大人,此人说得情真意切,我见未必是假。”一官员开口。
随即也有人附和,显然是被苏蒙的伎俩所蒙骗。
李广雄见有官员为他开脱,便不再刁难。
“那好!本官姑且相信你家中老母病重,你想要尽孝心无可厚非。”
堂下的苏蒙闻言,以为李广雄也被自己的妖言所迷惑。
内心正窃喜之时,不料又遭一击。
“苏蒙,你所犯的是何罪?为何遭受死刑。”
“大人,草民不是在客栈时已告知于您了吗?”
李广雄听闻,脸色一沉。
“苏蒙,你莫非以为本官,是那么容易被欺骗的?”
又说,声音中带着一丝严厉。
“所犯何事从实招来,否则,后果自负。”
苏蒙心中一紧。
他知道自己可能太过急切,反而引起了李广雄的怀疑。
他试图再次解释。
苏蒙颤抖着声音说道:“大人,我……我是一时冲动,才酿成大祸……”
李广雄眉头一皱,声音雷厉。
“一时冲动?难道一时冲动就能成为你杀人的借口吗?”
苏蒙低垂着头,泪水如雨般落下,倾诉着心底的委屈。
我来自梅县于家村的异姓家庭,自打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
就始终未能融入当地,遭受着冷遇和歧视。
我与年迈的母亲相依为命,家境贫寒,这在村里是人尽皆知的事实。
草民本以卖草鞋为生,只图一顿安饱。
尽管生活艰辛,也是老实本分。
某日,听村子里的人说。
在县城当苦力比卖草鞋赚得多,所以我也欣然前往。
但我心知不能无脑行事,我来到县城依然卖着草鞋。
同时打探哪里招工,经过数日。
老天有眼,我在县城寻找到了一份临时的差活。
是替一家米行干一些苦力活,偶尔也充当护卫。
因为我习过武,也是备受掌柜的喜爱。
每天辛勤劳作,往来于家中,一趟就得一个时辰。
只希望能赚更多的钱替老母亲治病。
一天,米行来了小伙子。
他上来就调戏米行掌柜的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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