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瑶嘉铁了心一般,“不去!”支起头看着林江道:“林江,我挨打的时候,可没见你这么心疼过,有好几次戒尺,还都是你递的,你都忘了吗?”
林江一时语塞,“……那不一样!”
那能一样吗?少阁主那是不思进取、无端闯祸、流连烟花柳巷才挨得罚,公子这是……
“少阁主,公子这次挨打,也是因您之过,是您瞒着公子在外包养小倌,早上,刑部姜大人过来,正君才知道你已经养那人两年,这才把公子叫过去问话。”
瑶嘉笑了,“既是我之过,为何林爹爹不罚我,去打他?”
林江有些为难,公子不让他说,可是为了公子安危,他不得不说,“本来正君是要惩罚您的,可公子说,他是您的师长又是您的夫君,您之过便是他之过,是他没有将您教导……”
“真是多事!”
未等他把话说完,瑶嘉已经奔出去。
瑶嘉穿过长廊,来到祠堂,远远便听见林爹爹的怒斥声。
“南宫修岚!你是要气死我吗?!”
瑶嘉缓缓走近,见林从墨拿藤条一下一下抽在南宫修岚背上,白色里衣上已是斑斑血迹,隐约可以看见泛红的血肉。
瑶嘉不敢再看下去,喊了一句,“林爹爹,不要再打了!”
这一声叫唤,让所有人都看向她。
瑶嘉不自然的移开视线。
“你来干什么?”
瑶嘉不敢看背上的伤,“那个……我来认错。”
“错在哪里?”
“我不该包养小倌……”
“还有呢?”
见林从墨不依不饶,瑶嘉有些急,“还有就是我不该跟南宫修岚吵架!”
“还有呢?”
瑶嘉实在想不出自己还有哪里做错,“没有了……”
“你放着家里好好的夫君不要,净去外面胡闹,还敢提和离之事!简直无法无天!即日起,月钱控制在五十两以内,何时有长进了,何时恢复原来的用度!若是再不依不饶说和离的事,这五十两也没有!”
“什么?!”
瑶嘉如遭雷劈,悔啊!她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她应该在床上呼呼睡大觉!!!让林从墨把南宫修岚打死,这样他俩都解脱了。
不过瑶嘉并未伤心多久,她想起梳妆盒内,还藏着不少私房钱。
林从墨直接无视瑶嘉,将藤条递给管家,本就是要演戏给瑶嘉看,如今她来了,证明心里还是有南宫修岚,做戏做全套,他刚才下手也实在有些重。
对林管家吩咐道:“去请大夫,过来给阿岚诊治,把苏沐留下的去疤膏也拿出来。”
南宫修岚被扶回清心院,不多久大夫过来替他清理创口、涂药、包扎。
瑶嘉也没闲着,在梳妆台前一通乱翻,就是找不到之前存起来的那些银票,急得差点哭了。
想上前问问南宫修岚见没见自己的钱,可南宫修岚疼的嘴唇发白、满头大汗、连眼皮也抬不起来。
瑶嘉只得放弃,想到自己之后几个月每月不到五十两的零用,伤心难过,不由眼泪都掉下来。
大夫刚为南宫修岚包扎好伤口,准备叮嘱他们几句注意事项,回身就见瑶嘉双目含泪看着床上的南宫修岚。
立马笑道:“少阁主不必太过忧心,岚公子只是皮外伤,看着吓人,半个月新肉长出来就好了,还有苏神医的去疤膏在,以后也不会留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