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朱大卫长叹一口气:“哎!坐牢真心不是好事啊,要说在酒店喝酒,身边有个唱小曲儿的或者有个弹钢琴的也行啊,现在整天听这个声音,这待遇也太差了!叫人情何以堪啊!”
狱卒说:“老弟你就知足吧,老哥我在这混了十多年了,现在不听这个晚上都睡不着觉。”
两人熟了,朱大卫与狱卒聊起锦衣卫,朱大卫问狱卒:“我说老兄,我看你们锦衣卫出去,这不止是平民百姓,有钱大户,这大小官员也都敬着,可见威信很高啊,老兄一定也很有面子。”
狱卒说:“那是,开始也有不买账的。”
朱大卫说:“奥,还有不买账的。”
狱卒说:“开始的时候嘛,监察御史周新,那官儿不小了吧,还是专门管官儿的,得罪了我们锦衣卫,结果纪大人在圣上面前一说。”
朱大卫说:“那怎么样了?”
狱卒说:“在闹市分成几块了。”
朱大卫倒吸一口冷气,又问:“还有吗?”
狱卒说:“这都督薛禄,可是跟着圣上打天下的,封为阳武侯,得罪了纪大人,被纪大人在大内用一个锤子把脑袋打裂了,几乎死掉。”
朱大卫倒吸一口冷气,又问:“还有吗?”
狱卒说:“还有这宁国公主的驸马梅殷,圣上的姐夫,也被纪大人安排两个人挤到河里淹死了,这宁国公主也没办法。你说,这满朝文武,谁还敢和咱们锦衣卫作对?”
朱大卫一时无语。狱卒看着朱大卫。
朱大卫说:“老兄跟着这纪大人,耀武扬威,这一年的收入得顶上一个知府了吧,这也算是光宗耀祖了。”
狱卒说:“那是,回到村里,村长和我说话都满脸带笑,而且还非常诚恳。”
朱大卫就问起扬州当日情景,朱大卫问:“老兄,这扬州知府怎么样了?有没有抓起来?”
狱卒说:“没有,我们不是去抓他的。”
朱大卫说:“奥,那盐商何大有和他小妾有没有抓起来?”
狱卒说:“也没有,最后一看都闹大了,顾知府说情没抓这两个人,不过银子是少不了的。”
朱大卫问:“那同桌的人和我一起的也是顾知府说的情?”
狱卒说:“是,整个园里就是你们桌没受牵连。”
朱大卫心说这顾知府还算有点良心,说:“那文化书院院长易道德怎么样了?”
狱卒说:“那老人家是扬州的人凑了一万两银子把他保出去了,知道他也没钱,扣住这么个人也有点不好,顾知府专门来人说情。”
朱大卫说:“奥,原来这样。那为什么非要留着我不放呢?我不是交了银子了吗?”
狱卒向周围看了看,说:“老弟你有所不知,这有人说你交的银子太痛快,可能家里还有呢,就先留着你。”
朱大卫大怒说:“这是哪个混账羔子王八蛋!”
狱卒赶紧说:“嘘!”
朱大卫说:“请教下老兄,那天在扬州知府夫人过寿,中间你们横插一杠子,后来这寿礼哪儿去了?”
狱卒说:“那个东西不叫寿礼,都是你们扬州富商的,那叫窝藏建文余孽的证据,已经没收了。”
朱大卫说:“这寿礼怎么会成为窝藏建文余孽的证据?小弟倒是有点不太明白。”
狱卒说:“想那建文余孽,定然是宝贝无数,这些很有可能是窝藏建文余孽时贿赂用的。”
朱大卫点点头:“你们分析的还真是有道理。”
狱卒一惊,问:“你知道建文帝留下了宝贝?留下了多少宝贝?都藏在哪儿?”
朱大卫大惊,赶紧说:“不是不是,我是夸各位依法治国,从不乱来。”
狱卒点点头:“不错,老弟还是有眼光。”
朱大卫说:“不过小弟还是有点不明白,那不都是送给顾知府的吗?”
狱卒说:“顾知府说了,他为官清廉,一向不收礼,不承认那些礼是送给他的,为这个事情,还和我们的人急了呢。”
朱大卫说:“在那些寿礼之中,有个六六大顺套餐,你们可注意?”
狱卒说:“注意了,那是所有寿礼里面最好的,纪大人对此赞不绝口呢。”
朱大卫说:“对了,那就是我送给纪大人的。”
狱卒说:“怎么你送给纪大人的?那不是你送给顾知府的吗?”
朱大卫说:“顾知府为官清廉,从不收礼啊,所以这是转送给纪大人的。”
狱卒说:“那怎么证明这六件是你家的?”
朱大卫说:“这六件不全,整个的全套在我们家了,他们还有一个名字,叫做‘九五至尊套餐’,正适合纪大人用。”
狱卒说:“什么九五至尊套餐?”
朱大卫说:“我们除了那六个古董外,还有三件古董,正要送给纪大人。”
狱卒听得两眼放光,说:“你们大户人家就是厉害,快给哥说说这另外三件是什么,让哥哥也长点学问。”
朱大卫说:“这第一件乃是传国玉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