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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地法王说:“便是如此!接招!”
禅杖当头劈下,不动明王用指虚空一点,只听“当”的一声大响,禅杖半路跳回,两人都是身子一晃。
裂地法王哈哈大笑,说:“不错不错,无相劫指果然名不虚传,再吃洒家一杖!”
禅杖横扫,便要把这明王劈成两段,不动明王无相劫指再次一点,又是“当”的一声大响,裂地法王将禅杖轮回,斜肩带背,又向不动明王扫去,不动明王这次并不招架,无相劫指直指裂地法王中腹,后发先至,裂地法王只觉得金风凌厉,这指点中,自己大肚子上非多一个眼睛不可,当即半途收回禅杖,将禅杖身前一挡,又是“当”的一声大响。
裂地法王的杖法乃是天魔杖法,融汇了中原西藏以及西域的不同武功,实是威力惊人,不动明王身处杖风之中,无相劫指使出全力,身形飘动,在一片疯魔般的杖影中招招还击,再不相让。巨石上秦婳婳看两人激斗,只见一片红影中杂着一片白影满场乱转,耳朵中听见“当当当当当”,这明王的指力竟然便象金属一般,与禅杖拼了个不相上下。
不动明王久战之下,只觉身形小见阻滞,转动不灵,心中暗自佩服,想这裂地法王不愧是凤凰教四法王之一,不只杖法精奇,内力更是在自己之上,这周遭的气劲便如形成实质,将自己裹在其中,身法大受影响,心想不好,论内力自己非这和尚对手,不可与他硬拼,当下指力使出,便不再击向禅杖,而是专找裂地法王身上的三百六十个大穴下指,每次不等禅杖回挡,无相劫指便点向另外一个穴位,消耗裂地法王的力气,两人斗了个难解难分。
便在这时,坐地虎笑面虎白云闲也来到现场,四处找了一圈,听到头顶上喊:“这儿!这儿!快上来!”三人抬头一看,这才发现了上面的秦婳婳,当即施展轻功上去,坐地虎却是轻功不济,被白云闲带了上去。三人见到蓝波儿,也放了心。
秦婳婳见到坐地虎和笑面虎,说:“小见怎么样了?”
坐地虎说:“师父派我们两个来保护大嫂,那边耿二彪可能和杨柳枝打起来了。”
白云闲叫起来说:“耿二彪和杨柳枝打起来?”
坐地虎说:“是啊,我离开的时候好像听见后面耿二彪说让杨柳枝打他,试试他的十三太保横练的功夫。”
白云闲说:“完了!”
坐地虎说:“怎么了?”
白云闲说:“耿二彪和我差不多,能打得过这妖女吗?”
坐地虎倒吸一口冷气,说:“真是这样。”
笑面虎说:“没事,船上还有其他人呢。”
白云闲说:“一手遮天封长老呢?”笑面虎说:“封长老到岸上来战幽冥老怪了。”
秦婳婳说:“到岸上来了?在哪儿?”
话音未落,封玄在巨石顶上出现了,大家看他浑身是血,说:“封长老,怎么了?”
封玄却一眼见到了昏迷不醒的蓝波儿,当下大骇,扑上去,说:“蓝波儿怎么了?”
白云闲说:“没事,中了毒,不动明王已经把毒性止住了。”
封玄一听是不动明王把毒性止住,当即放下心。
坐地虎说:“封长老,你和幽冥老怪打,谁赢了?”
笑面虎说:“封长老回来,想来是幽冥老怪败了。”
封玄说:“那幽冥老怪果然厉害,我激他到岸上来打,占了他一个大便宜,却还是没能打死他,被他跑了。”
坐地虎说:“封长老果然了得。”
白云闲和笑面虎却都看出封玄已经身受重伤,秦婳婳说:“这么说你身上的血是那老羊怪的。”
封玄说:“是我自己的。”
秦婳婳说:“啊?流了这么多血?”
封玄说:“这老贼的天鲛丝歹毒无比,半是透明半是白,又是和发丝一般细,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多次被这老贼在身上缠出血痕,又喜欢招呼别人的脖子,好在我看到邱堂主死去的样子,重点护好了脖子。”
大家只觉得自己脖子冷飕飕的,想着这无影无踪的兵器,实在是歹毒的很。
封玄说:“不过这天鲛丝也有致命弱点,就是力道不足,只要脖子没事,其他地方还重伤不了我,最后终于吃了封某一记重掌,便逃跑了。”
笑面虎说:“不愧是一手遮天。”
白云闲说:“封长老,你的脸也花了。”
封玄点头说:“正是,不过我和你不一样,已经不用娶媳妇了,没事。”
几人都笑起来,秦婳婳笑着说:“封长老脸上多了几丝血痕,倒多了男子汉气质。”
封玄咧嘴说:“秦姑娘取笑了,如果被那老怪把鼻子耳朵划了去,可就麻烦了,现在想起来也是后怕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