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
但玄真的武功高绝,即便没这把宝剑,岭南派也是结果一样。
于是众人心服口服。
汉王朱高煦老封地在云南,觉得偏,打滚儿上吊的不肯去,朱棣只好再给封到山东,新封地离泰山不远,得知泰山派威名,便叫人对泰山派厚加接纳,玄真一直不欲趟这个浑水,但是烈女怕缠郎,终于被朱高煦的银子和耐心打动,才加入朱高煦阵营不久。
玄真大喝一声,观日剑法如疾风暴雨般狂泻而出,范小见在圈里只越来越热,很快挥汗如雨。
范小见与药罐子两人激斗轩辕断良久,体力本来就不支了,再遇上玄真这样的大高手,很快便险象环生。
此时药罐子正在远远的地方“嘎嘣嘎嘣”嚼着药,一脸的坦然,但是身上穴道却已经被轩辕断点中,也已经被擒,只是他老人家心态比较好而已。
轩辕断恢复了本相,看管着药罐子同时,远远看着玄真和范小见两人激斗。
没出五十招,只听玄真一声:“着!”
范小见被玄真一剑刺到檀中穴,虽然仍然性命无事,任脉却是受损,联系手太阳三焦经的通路被阻,却是手刀发不出去了。
范小见心中大骇,担心自己脑袋被砍掉,便喊一嗓子:“投降!优待俘虏!国际惯例!”
玄真冷笑一声,观日神剑便向范小见脖子急刺!
便在此时,只听一声大喝:“住手!”
玄真回头一看,大吃一惊!
只见朱高煦被一个白头发白胡子白衣老头儿制住,心里立即明白这是鬼谷五老之一,只不知道是那一个。
来的正是抱朴子。
药罐子脑袋不能转,但是不耽误说话,问:“大师兄,你怎么现在才来?”
抱朴子一掌按在朱高煦后心上,只要朱高煦稍微一动,便要将他心脉震断,闻言说:“我来得够快的了,五师弟,你是不是吃药吃的脑子糊涂了?连我是谁都认不出了,早告诉你吃药有副作用的,你不听,改天吃我给你炼的丹试试。”
药罐子说:“大师兄就是幽默,先叫这两个坏人把我们都放了。”
抱朴子对朱高煦说:“叫他们把人都放了。”
朱高煦语气威严:“你敢命令本王!”
抱朴子一把将朱高煦转过来,摸摸朱高煦的脑门儿,说:“你是不是也脑子糊涂了?我老人家的话没听到吗?”
朱高煦大怒:“你!你敢摸本王脑门儿!”
抱朴子拍拍朱高煦脑袋,觉得帽子碍事,目光一扫,却发现朱高煦手中的短歌,当下取过来,一刀便削掉了朱高煦半截帽子,说:“你放不放人?”
朱高煦大惊,连说:“放放放!轩辕先生,玄真道长,你们把人都放了吧。”
轩辕断和玄真忙着对付药罐子和范小见,两人都疏忽了朱高煦,竟然被小心追查来的抱朴子钻了漏洞,不由都是心中暗悔,见朱高煦受制,只得听命放人。
药罐子松松全身筋骨,对范小见说:“小见,觉得怎么样?”
范小见暗暗运运气,对玄真说:“好个贼道,放了我不算完,你给我疗伤再说。”
抱朴子对朱高煦微微用力,说:“叫这小道士给疗伤。”
朱高煦无奈,对玄真说:“就烦劳道长给这小子疗伤吧。”
玄真无奈,只好将宝剑插回剑鞘,双掌在范小见全身游走,帮助范小见治疗内伤。
良久,玄真停住手,说:“没事了,只要静养下就可以。”说罢取出一个小玉瓶,拿出一粒药丸,说:“这是九幽丸,专门治疗我观日剑法内伤。”
范小见将药丸服下,只觉得一股清凉游走受伤的经络,舒服异常,知道此言不虚,便满面笑容对玄真说:“谢谢道长,把你瓶子给我吧。”
玄真眼睛一瞪,说:“贪得无厌,再也休想!”
范小见委屈对朱高煦嘟着嘴说:“殿下,他不听宝宝话,怎么办?”
朱高煦无奈,对玄真说:“道长,你就把这瓶子给这无赖吧,本王给你个上好古玉瓶,药丸你再费心炼制也就是了。”
玄真无奈,将小玉瓶拿出来,范小见一把抢过,连声说谢谢,又犹犹豫豫对玄真说:“道长,和你商量件事,你能不能把你这把观日神剑也给我?”
“仓啷啷!”一声,观日神剑已经架到范小见脖子上,玄真爆喝一声:“欺人太甚!”
“凉凉凉!”范小见说:“不对,是热热热,好了好了,只是和你开个玩笑而已,这么经不起。”
玄真将宝剑放回,鼻子一哼:“本掌门与你无玩笑可开。”
范小见说:“好吧好吧,怕你了。”又扭头对朱高煦说:“殿下,现在最后一件事儿了,把沫沫洛洛交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