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和没有加入过黑帮吗?现在又问?”
“我是没有加入过黑帮,不过我搞了雄霸的女人。”
听这个回答,我总算明白了,这家伙是因为搞了黑社会老大的女人而被黑社会追杀才来这里的。我说呢?像他这样酒店管理的人才应该不容易被裁员的。“那你呢?”我转动着手中的笔问那名少妇。
“我不是一个人,我是两个人。”摸着自己的肚子,少妇脸上泛起一抹作为母亲的温柔笑容。“具体我不想说,你们愿意留我,我就留下,你们不愿意留我,我就走。”严妍硬邦邦的开口。
这都是些什么人呀?吴亚存找来的这些人都有和放牛班一拼的资格了。这哪里是找人才?简直就是把这里当避难所来的。“那你呢?”我问最后一个颓废少年。对这个连履历也没有填全的少年我就更加不抱希望了。
“你就是刘夕吧?我是徐立祖在哈佛的朋友。”颓废少年笑嘻嘻的开口;“我叫范杰吉,四分之一的美国血统,四分之一的台湾血统,四分之一的德国血统,四分之一的中国血统。”
“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呀?不就是多了一头黄毛。”听了少年的话我咕哝,实在看不出除了一头黄毛他有什么地方和别人不一样?
听了我的话少年立刻就露出可怜的表情,水汪汪的眼睛里泛出一抹绿色。
“咦?你的眼睛有绿色,真漂亮。”绿色的眼睛虽说不稀奇,可他眼睛的绿混合了黑色,像两颗墨绿色的宝石。
“刘夕小朋友,立祖说你是好人,收留我好不好?”他扑闪扑闪的眨着眼睛,双手握拳,只差头上长两只毛茸茸的耳朵,屁股上长一条摇晃的尾巴就是一只超萌的波斯猫了,哈哈!我愉悦的想着。
“说说吧,你在哈佛惹了什么祸被赶出来的?”我问。
结果少年立刻收起了颓废的模样,正色道:“我可以说,不过要清常”
“亚存,把钱大年和严妍带下去安排一下,以后他们就是我辉煌酒店的管理层了,先给他们请个翻译老师,把国语学会了。”我安排道。
“是。”应了声,吴亚存带人下去。
顿时偌大的会议室只剩下我和黄毛少年。“现在可以说了。”
“我去年被某个大人物挑中参与了一个实验,虽然我只是参与了其中一小部分的研究,但他们错估了我的实力,我推算出大半的程式,我怕他们灭口,偷偷记录了一部分。”
“那徐立祖会不会有危险?”虽然不知道他口中的实验是什么?可我现在怕他们找上徐立祖,他们会杀人灭口绝对是一帮疯子。
“我和徐立祖有秘密的联络方式,他们破译不了的,哈佛这么多学生,他们也不可能一个一个去怀疑。”
听他这么一说,我咬了咬唇,还是不太放心呀,可是现在急也没有用,谁叫我现在是一个九岁的小孩。就算刘家笙同意我出国,也不可能让我去做这么危险的事情。
“把你的黄毛去染黑吧,太招摇了。”我颓然的看了眼他的头发道,这样顶着一头黄毛出去,回头绝对的百分百,在海定这样的小县城太过招摇了些。
“我特意染黄的。”少年不甘的吼叫,在美国为了躲避追杀,才染了黄头发,结果到中国一堆黑头发里,他的黄毛居然又招摇了。老天是不是和他的头发有仇?
原来他是黑发呀?我还以为那头黄毛是混血混出来的。“可这里是中国,你这样更惹人注目。”我道。
“那好吧。”
少年只能无奈的同意。
将范杰吉交给吴亚存后,安排完这些,拒绝了吴亚存用车送我回去的好意,步出辉煌录像厅。路上迎来了下班的人潮,我避开人群,路过船迪轰鸣的码头,不经意,被大海的尽头吸引。又一天即将过去,夕阳的半身已沉入了海平面,留下一半血红色的残阳,周身布满了红艳的霞光,今天的他像是一个战斗归来的英雄,满身的鲜血与荣光,将大海也渲染成一片血色。
我不知不觉热泪盈眶,为这份孤寂萧瑟的美感,为这份血腥的毁灭,为最后释放黑暗前的惊鸿一瞥,如果有一天我消失了不知道会不会有人也为我这样的落泪?
坐在码头上,看着最后那抹欲逝的霞光,有种隐隐的心疼。总有一天,我也会乘着那道霞光而去,总有一天。(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