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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老东西揪出来!”
混乱地人群朝着门口拥挤过去,老管家此时已经被叶子放开了,迷迷糊糊地还知道发生了什么,伸手想要拦阻,就被愤怒的人群直接推到了一边。
那几个穿黑西服的打手也以为砖头是自己这边的人扔的,估计是觉得反正都已经动手了,更是毫无忌惮,朝着人群就冲过来。
我低着头混进人群,这时候没有人注意我。
有个穿黑衣服的打手正要出手的时候,被我一板砖给拍地上去了。
被推倒的老管家还有点理智,知道真要是动手了,那可真就说不清楚了,爬起来想要制止。
真要是当众弄死人,那意义就完全不一样了。当然,暗地里弄死还好说,因为出了亲属谁会去关心一个人是怎么死的?用不了多久也就遗忘了,反而会记得陈老板过年过节的时候都会送给他们一些供品之类,可现在火已经被点起来了,谁也扑不灭。
就在那群黑衣打手嗷嗷叫的时候,小别墅的二楼忽然打开,一个人高喊道:“谁都别动手!谁敢动手那就是把老板往死里逼!都给我回来!”
这是个明白人,知道轻重。
那几个黑衣打手立刻收手,朝着别墅内就跑,死死地堵住门。
说白了,这家人听陈光说的好像挺吓人的,但其实在我眼里就是垃圾。
我不是单单说他啊,我是说所有那些看似牛逼到极点的黑道大哥,在愤怒的人群前都是垃圾。
上海滩的黄金荣够牛逼吧?到头来还不是消消停停地去扫大街,当劳模。
青红帮够吓人吧?在愤怒的穷棒子组织的斧头帮面前还不是吓得当缩头乌龟,日后也只能躲在香港学阿q,在电影里塑造下斧头帮的邪恶。
看着这群人正砸着这栋别墅,估计过一会就得火烧陈家楼了。
于是我叫上叶子,拉起赵昊上了车。
“走,办正事。”
叶子唏嘘道:“柱子哥,咱们这算不算吃人血馒头啊?”
“当然算啊,妥妥的人血馒头。这事等回阳间你千万别和你陈光哥哥说啊。”
那个陈光嘿嘿笑道:“这时候知道我那兄弟事多了吧?还是我好相处。不过你这招可真够损的。老狐狸那么精明的人,肯定不敢让他的人动手,可是这事又一时半会说不清楚……”
我哈哈笑道:“何止啊。好处多着呢,没个三五个月,老狐狸没好日子过。自立为王这种话,连阎王的老丈人小舅子都不敢随便说的,到时候你觉得他能说明白?再说有心人眼红他的有的是,都不用我煽风点火,保准叫他一年之内知道什么叫树大招风。”
“就怕他三言两语解释清楚啊。”
“这种人,一屁股烂事,不查的时候都是好人,一查就能扯出来一堆说不清的。渣滓洞还有叛徒呢,你真当老狐狸手底下的人也都是特殊材料制成的?要不是阳间还有事,我还真想在这看热闹。”
赵昊在后座忍不住骂道:“我特么酝酿了半天,连句完整的话都没说完,还挨了一砖头,合着你就是为了看热闹?”
“批判的武器不如武器的批判啊,这一砖头比你喊一万句都有用,学着点吧,没有混乱,没有矛盾,要想方设法制造混乱和矛盾。你呀,就是靠异能靠的没脑子了,只知道用外挂来煽动人的情绪,都不知道正常煽动了……异能让人懒惰,以后少用点吧,多动动脑子。”
我装着大尾巴狼,给赵昊说的一怔一怔的,真在那低头反思。
这一路果然比之前平静的多,凡事就怕对比。之前我越狱的事可能挺大的,但是和今天镇上发生的事一比,那就是小事了,也没有太注意我们的。
一路上开的飞快,下车跑到山顶,想着这次在阴间的事总算是告一段落了,心中不禁感慨万分。
陈光看着我志得意满的模样,适时地浇了瓢冷水:“柱子,那老狐狸还有你的托梦符呢,到了阳间会不会太被动?”
“不会。到了阳间,有困难找组织,我怕他?真以为我们有关部门是吃干饭的?这里的水深着呢,他敢到阳间找麻烦,组织会教他们做人的。”
我回忆了一下我们的神秘组织,至今所知不过是冰山一角。
而且最关键的是,我们是善后科的,能打的都不会进我们科的。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能咬人的狗不叫,叫的欢的都是吉娃娃。
“只是……柱子哥,咱回到阳间后,这几天的记忆都会被抹去,这怎么办呢?”
我一愣,有点不知所措,这的确是个很恶心的问题。
“是啊,关于记忆的事怎么办呢?”
ps:祭奠下八年前遇难的同胞。且活且珍惜,珍惜身边的人,珍惜爱你的和你爱的人,抓紧时间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