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钱谦益在府上招待了定远侯邓文囿,大兴伯邹存义。
房间内灯火通明,钱谦益在桌子上摆放了三十年女儿红。
定远侯邓文囿,大兴伯邹存义二人坐于钱谦益身旁。
张凤翔则陪同他们三人,坐在靠门的位置。
张凤翔起身端起酒壶,给他们三人分别斟满酒,最后给自己的酒杯倒满酒。
钱谦益端起酒杯对邓文囿和邹存义说道:“二位都是大明的功臣之后,钱谋敬二位。”
说完,钱谦益一饮而尽。
邓文囿和邹存义也一饮而尽。
邓文囿放下酒杯说道:“钱尚书,您过奖了,我等二人不过靠祖上阴德,不像钱尚书凭借个人本事做到户部尚书。”
钱谦益笑呵呵的说道:“我这户部尚书不过是个虚职,哪能与二位手中掌握的兵马实权相比啊!”
邓文囿笑眯眯的说道:“能被钱尚书看重,是我等二人的福分啊!”
说完,张凤翔端起酒壶给三人斟满酒。
钱谦益再次端起酒杯说道:“来来,我们大家一起满饮此杯!”
四人一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随后,钱谦益给张凤翔使了眼神。
张凤翔会意,放下酒杯,从袖子中掏出两张大明纹银汇票。
递到邓文囿和邹存义面前。
钱谦益说道:“二人不要嫌弃,每人十万两纹银。望笑纳。”
邓文囿和邹存义见状,笑眯眯的接过汇票。
邓文囿说道:“这都不好意思,既然是钱尚书的一片诚意,那我们就收下了。”
钱谦益笑呵呵的说道:“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邓文囿明白无利不起早,问道:“敢问钱尚书,最近可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钱谦益不绕弯子,说道:“不满二位,钱某得东林确实遇到麻烦了。”
邓文囿和邹存义二人互相对视一眼。
邹存义问道:“钱尚书遇到什么麻烦,不妨说来听听,我等二人说不定能帮上一二。”
钱谦益说道:“最近,二位应该知道,自从摄政王改革税制,没收土地,闹的是我们这些东林商户与你们勋贵都鸡犬不留啊!”
邓文囿听闻,将酒杯狠狠地放到桌子上,怒气冲冲的说道:“嗨!可不是嘛!那个摄政王算什么东西,欺人太甚。给我们这些为大明立过功的勋贵没收了田产。老子我早就看他不爽了。”
钱谦益听闻,内心大致有数了,看来这二人被策反还是没问题的。
张凤翔这时说道:“不仅勋贵们的田产被没收,就连东林的商户也被那姓周的搞了。这个姓周的简直就是大明贼子。”
邹存义说道:“可不是吗!那姓周当初不过是个平民百姓,他姐姐被先帝看重,选做皇后,才有他今日。他妈的算哪门子皇亲国戚,不过是个臭要饭的捡了漏。”
钱谦益看准时机,在扇一把火说道:“周鉴乃我大明祸害,乃是我们大明勋贵的敌人,乃是我们东林党人的仇敌,此人段不能留。”
此言一出,定远侯邓文囿,大兴伯邹存义纷纷说道:
“对!”
“对!”
“钱尚书说的在理,这人就是个大明的窃贼。”
钱谦益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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