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方才春满。”
他继续说道,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坚定的信念和对未来的期待。
“北风向南,南风北往。小道此行随风而来,先生何不与小道共御风,看看这气数将尽的大夏,如何分崩离析?”
张文在听到何良辰如此狂妄不羁、大言不惭地说话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火,但不知为何,他似乎对这个人有所顾忌或者害怕某些后果,所以强行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努力保持冷静和克制。
“小道长口口声声说自己乃是方外之人,却要插手我大夏国事,在这种关头,你一个金丹修士,不该来的!”
何良辰看着张文在微微皱起的眉心,心里不由得一阵好笑。
“先生您地位尊崇,乃是一国之太师,如今却被人发现来到这烟花之地的烟柳巷,若传扬出去,恐怕会成为众人茶余饭后的笑柄,实在有损您的清誉,您本就不应该来此啊!”
面对这样的指责,张文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但他的脸上还是不可避免地露出了一丝勉强的笑容。
然而,尽管内心波涛汹涌,他依然用一种尽可能平静的语调回应道:“好啊!既然你如此有信心,那我们就一同等待事情的发展吧!看看最终结果究竟如何。”
何良辰对着张文在躬身行礼。
“春风无言而翠绿山岗,先生却只看那满眼的翠绿,而无视春雨清风之力,小道充其量不过是清风里的一粒沙尘,使大劲也不过只能使人迷了眼睛。”
“先生与其担心小道会祸乱大夏,不如好好思量一番,大夏腐朽的根源究竟在哪儿?”
“中枢院也好,六部也罢,先生能在养心殿那位发现小道之前,提前赶来,怕是费了不少心思吧?”
“先生此番前来,注定要无功而返了,大夏的分崩离析根源不在这里,小道选在这烟柳巷落脚,本就只是为了看戏而来。”
“先生何必如此忧心忡忡呢?难道您还担心大夏皇朝这座巍峨耸立的大厦会突然倒塌不成?”
“要知道,那曲阜文庙之中可是藏龙卧虎啊!尤其是那些被尊称为‘大先生’的人物们,他们可都是身怀绝技、深谙世事之道的高手!”
“对于世修降表这样的事情,他们简直就是信手拈来!毕竟,一个世俗王朝的兴衰荣辱又算得了什么呢?哪怕它最终走向灭亡和更替,但这也绝对无法动摇你们儒家的根基呀!因为你们所传承的思想和理念早已深入人心,并深深扎根于这片土地之上了!所以说,请先生尽管放心好了!”
张文试图从何良辰的话语中寻找一些漏洞或破绽,但当他真正开始思考时,却意识到与何良辰在此处争论并没有太大的意义。
想到这一点,他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小道士啊!" 他感慨道,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意。
何良辰沉默不语,他默默地将那张写着"何"字的宣纸小心翼翼地抚平,然后整齐地折叠起来,放在身旁的桌子上。整个动作轻柔而又庄重,仿佛这不仅仅是一张纸,而是一件珍贵无比的宝物。
做完这些后,他抬起头,目光凝视着眼前的人,眼中闪烁着坚定和决然。过了片刻,他缓缓开口说道:“恭送先生!”
这四个字说得铿锵有力,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威严。
说完之后,他微微躬身施礼,表示对张文在的敬重与礼数的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