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写着‘皇上已将本宫禁足,快派人救剪秋,速!暗杀年世兰,扶’
接下来皇后还没来得及写完,就被皇上突然进来的脚步打断了。
皇上看着皇后,一把将她的脖子掐住,问道:“你个毒妇,你究竟想做什么?”
皇后被皇上的暴虐行为吓了一跳,皇上掐着皇后脖子的手愈发用力,皇后脸色涨红,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可实在架不住愈发收紧的手,皇后慌乱地拍打着皇上的手,试图挣开。就在皇后觉得自己已经快要濒死之际,皇上突然松开了手,猛地将皇后一把甩到了地上。
皇后都来不及感受四肢在地上擦破的疼痛,只知道本能地大口喘着气,良久脸色逐渐恢复以后,皇后才泪眼婆娑地看向皇上,“皇上,臣妾究竟做错了什么?值得皇上您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地想要掐死臣妾?”
皇上被皇后死不悔改地样子,气的怒目圆睁地看着她,目光如刀,恨不得将她剜成一片片,“你不知?剪秋都招了,难道这些事不是你做的?”
这时皇上说完就将一沓认罪的供书摔在了皇后脸上,皇后接过一看,一桩桩、一件件,剪秋都招供的十分详细,皇后见此心彻底凉了下来。
随即皇后便也不装了,就那么看向皇上,脸上没有了往日装出来的贤良端庄,面容有些狰狞刻薄地看向皇上,“是,这一切都是臣妾做的怎么了?皇上您可别说您不知情,很多事情都是您默许的不是吗?”
皇上气得胸膛不停起伏,狠狠扇了皇后一个耳光,怒斥道:“你个毒妇!你残害嫔妃,对皇嗣下手,你竟还敢攀诬朕!”
皇后语气略带嘲讽地说道:“是臣妾攀诬吗?皇上您不是一直都疑心颇重,生怕家世高些的嫔妃生了您的皇嗣以后,会对皇位有所图谋吗?臣妾与皇上夫妻多年,臣妾也只是想为皇上分担一些,免得皇上亲自动手,不是吗?”
皇上被皇后这一番剖白击中了自己内心深处的脆弱不堪,有些生气地说道:“你简直是疯了,朕何时对自己的孩儿动过手!”
皇后眼神充满怜悯地看向皇上,“臣妾疯没疯,皇上您是最清楚不过的。”
皇上受不了皇后这番眼神,情绪也逐渐失控,“你谋害他人也就罢了,可是纯元呢,那可是你亲姐姐!”
皇后提起纯元,面上十分不屑,还带着几分憎恶道:“臣妾的亲姐姐?她若真的把臣妾当作妹妹,她又怎会在臣妾有孕的时候去勾引她的妹夫?夺了本该属于我的嫡福晋之位!又怎会在大阿哥生病的时候,将府内太医都招到了她的房内,让我的大阿哥无人医治,烧了三天三夜最后夭折!她有把臣妾当做过她的妹妹吗?”
皇上听到皇后的话,很不赞同道:“你若因这些事就记恨纯元的话,那一切都是朕的决定,你该恨的人是我!纯元她单纯善良,你怎会把她当成一个心机深沉的女子!你真不配做纯元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