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
太后一听,有些恼怒地拍向桌子,“砰”的一声,吓得殿内其他伺候的宫女连忙跪在地上,不敢声张。
“这个皇贵妃如今是愈发嚣张了,竟敢算计到了哀家的头上!”太后疾言厉色地吼道。
竹息走向太后的身侧,为太后端起一盏茶水,温声道:“太后,您莫要动气,小心气坏了身子。”
太后依旧怒气未减道:“哀家怎能不动气,她如今都敢这般算计哀家,还有什么她做不出来的,她是要造反吗!”
竹息在一旁劝慰道:“太后,如今皇贵妃是有身子的人,皇上也说了她胎像不稳,既然如此,我们还是莫要再找她,免得沾染上晦气。”
太后哽了一下,不可置信地看向竹息道:“莫非此事就让哀家忍气吞声?”
竹息连忙摇头道:“若她没了子嗣,太后想怎么处理她,不都是轻而易举的?何必急于这一时呢!”
太后听到以后,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皇上此时离开寿康宫以后,想起之前宜修同自己讲的身世,心底久久不能平静。想了想,决定去端妃的延庆殿。
齐月宾乍然见到皇上,一时间有些错愕,“皇上今日怎有空来臣妾这里了?”
皇上拍了拍齐月宾的肩膀,径直走到椅子上坐下,开口道:“朕想着许久未曾见过你,想来看看你如今身子可好全了?”
齐月宾面上如以往那般宠辱不惊般,“臣妾近来有些好转,有劳皇上挂心了。”
皇上摇了摇头,“无妨,你的身子若是能好,朕也了却一桩心事,终究是皇贵妃对不住你。”
齐月宾在皇上口中听到‘皇贵妃’三个字的时候,面上有些难掩的愤怒与怨恨,但是没有开口。
皇上自然观察到了这一幕,心底微微有些安心。没办法,年世兰和齐月宾都是武将世家出身,若是她们二人走近一些,皇上担心会后患无穷,所以只能让她们永远憎恶彼此,想要处之而后快,这样才可以稳固朝堂。
齐月宾坐到一旁椅子上后,看向皇上,有些关切道:“皇上眉宇带着一些忧愁,是有烦心事吗?”
皇上叹了口气道:“朕前阵子听说了民间一件事情,一时间有些感慨。”
齐月宾听到以为会和朝堂有关,便止住了话题,谁料皇上竟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
“民间有一名孩童,他的生母在他小的时候,便被府中的妾室害死了。随后这名孩童便被妾室抚养长大,孩童一直以为妾室是他的生母,因此即便妾室待他漠不关心,他也一直拼命努力讨好妾室。直到长大后有一日,他听旁人说他的生母另有其人,这名孩童有些难以接受,不知该如何是好。”
齐月宾听到以后,淡淡说道:“臣妾曾经想过,若是臣妾有朝一日可以成为母亲,那么臣妾必定会对自己的孩儿温柔以待,绝不会有半点的疏忽和冷漠。毕竟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