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税用于赔偿受害人的家属!可服?”
“那我儿子?”
“既然没有罪,当然释放啦,怎么的?你还想让他替你偿命?”
“多谢大人!”这对父子连忙跪下磕头。
“退堂吧!”官老爷揉了揉额头,撩开门帘直接走了。一旁的师爷也连忙跟上。
退了堂,善水问了衙役头一些关于齐沅的消息,可能正因为发生了杀人案,所以确实没有一点关乎她的消息。
善水直接撤了府衙发出的寻人启事,不过该给的钱还是要给的。
“洛儿可是看出了什么?”去庙的路上善水问道。
“那老头是替他儿子顶罪的。因为许作说他是被勒死的,这老头说他晕了才勒死。但如果真是晕了才勒死的话,额头肯定是有碰伤的。可我们那天看到并没有,而且他死之前是睁大双眼。晕了哪可能睁眼呐!还有就是他一只手,当时好像握着什么东西,可那件东西没有了。”
洛儿无奈一笑:“只不过我很奇怪一点,那大头看起来那么壮,那青年一个人也干不过呀!”
“对的,我刚才看了眼外面的围观人群,有几人脸上是一脸的愧疚。那应该是好几个人合力勒死的。
不过这官老爷倒真的是位好官,法不责众吧。毕竟死了只是个恶霸而已,总不能因为那一个人让一堆有作为和年轻人偿命吧。
听说那大头是官老爷的亲戚。我一开始还以为他要判那对父子死呢。”说着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笑道。
两人在庙附近找了块石头坐着。沣管家的信息还没来,坐着看了半天的案子,这会再过一会儿太阳就要下山了。
善水无聊打了个哈哈终于瞧见远方飘来了一朵花朵,赶忙用神识加速捞过来。
把这朵小花朵捏碎了,善水一脸的沉重。
“姑娘,怎么了?”洛儿也有点怕。
“无碍,我消化一下。那是一个隔绝入口的阵法。不过确实更难。我现在都不知道那个路口会被隐藏在哪里。在树干是肯定不可能的。”
“那没有办法破吗?”
“这…如果沣管家在的话肯定可以。毕竟我没学过,他讲的方法我也没法消化。”
洛儿叹了一口气。“那怎么办?都差临门一脚了。”
善水拍的身上不存在的灰,“管他呢,既然找不出来就让他自己出来。”
“啊?”洛儿一脸奇怪的跟在善水身后。
这会一般不会有人再来参拜,所以看门的一个老头直接把前门关了起来。两人直接翻墙而过,善水的目地很简单。即然上午那个不是错觉,那说明那个石像也是有灵性的。
推开庙门大殿的木门,这会周围天还亮着但是没有了阳光,四周沙沙的树叶忽然响起两人都冒起了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