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啊”
何雨水红着眼愣愣地看着张仁康不说话,自从何大清走了以后何雨水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关心过,傻柱自己都换得邋里邋遢哪顾得上何雨水,那年傻柱上班去了忘了给何雨水留口吃的,饿的何雨水晕在了门槛上,还是一大妈好心地给何雨水煮了一碗面条
张仁康看着红着眼直愣愣看着自己的何雨水,说道
“别愣着了,我要走了”
说着推着自行车出了屋门锁门推车走了,何雨水一言不发地看着张仁康离去,回到屋里趴在被子里哭了起来,没多久院子里的人陆陆续续地上班去了,何雨水看了一眼天色,约莫他们已经出了巷子,不动声色也走了
八点半,邮局,何雨水一大早就等着邮局开门呢,进去找到收件区域问到工作人员
“大姐,咱们每个月有没有从保城邮递给何雨柱的信件啊”
穿着绿色衣服的大姐不解地说道
“有啊,你是谁啊?”
何雨水赶紧说道
“我是何雨柱的妹妹,邮递的是我们的父亲何大清”
大姐说道
“哦,每个月都有给何雨柱的信,还有钱呢,你们兄妹怎么从来没见人来拿呢?”
何雨水听到这话眼里含着泪水,原来自己的爹不是不管自己了,每个月都会给自己兄妹写信邮钱,看着何雨水哭着的样子,邮局的工作人员都看了过来,这里是针对居民的,这年头哪有几个人邮递东西。一大早也没有几个人来,大姐不解问道
“小姑娘你哭什么啊?”
何雨水赶紧擦擦眼泪,找了个借口说道
“我,我有点想我爹了,能问一下信都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邮递的吗?”
这年头邮局的业务也不多,而且每个月都邮递的人就何大清一个,邮局早就对他熟悉得不行了,大姐说道
“这个好查,就他月月邮递,我给你看看”
说着翻着记录说道
“从51年六月开始,每个月都有一封信邮递过来,对了小妹妹怎么不是你们来拿,总是一个中年大叔过来呢?你看看”
何雨水听到何大清从51年走的那年就邮递信件了,双手哆嗦着接过记录本,气得肺都快炸了,这十三四年易中海竟然欺骗了他们兄妹十三四年了,何雨水压着愤怒缓声问道
“姐姐,邮局有记录我爸邮递了多少钱吗?”
大姐指着记录本上说道
“这有写的,51年6月邮递两万元,......55年三月邮递3万元(第一套人民币,一万等于一元),从55年开始到62年每个月是5元,63年1月到上个月每个月邮递6元”
何雨水算了半天何大清这些年得邮递了六百八十多元给他们兄妹,这笔钱她和傻柱压根就不清楚,而且信也没有见过一次,何雨水笑着说道
“姐姐谢谢你了,我知道了”
工作人员说道
“小妹妹,这个月的一般得月底才来,到时候你可以来取”
何雨水笑着应道,出了邮局,刚一出来何雨水的眼泪就忍不住了,跑到一个巷子里抱着双腿哭了起来,好一会儿何雨水才忍着伤心,擦干泪水坐上公交车去了火车站
这边傻柱背着聋老太太一路来到了轧钢厂杨卫国办公室,刚敲门进去,杨卫国看见傻柱气就不打一处来,在看到后面背着的老太太后才笑着说道
“老人家,是你啊,你怎么来了?”
聋老太太笑着说道
“杨厂长,我这次来是有事相求的”
杨厂长看了傻柱一眼,心里有了点猜想,面不动色地说道
“您说,老太太”
聋老太太说道
“杨厂长,我呢无儿无女,就认了柱子做孙子了,这孩子孝顺厚道,只是有点一根筋了,在厂子里犯了错,你们领导罚他是应该的,这孩子呢现在也知道错了,我老太太想求您啊,饶他一次,毕竟这孩子还得娶媳妇呢,要是一直扫厕所也不是个事情,您看看能不考虑一下”
杨卫国皱着眉头说道
“何雨柱这可不是初犯,上次我本想让他扫一个月反省一下,结果没半个月就又打架,这影响可不小啊,刚处罚完再改工人们会有意见的”
聋老太太说道
“杨厂长,我老太太这么些年没有找过您办过事,这次就当我老太太厚着脸求你一次,你帮了傻柱这一回,咱们之前的一笔勾销怎么样”
杨卫国想了想说道
“老太太,你这不是为难我”
“我想想法子吧,就当换了您当年的恩情了,何雨柱要是以后再犯,我可不会再留情了啊”
聋老太太满意地点头,傻柱谢过杨厂长后,让傻柱背着自己走了,杨卫国头疼地想着,这事情得去找张仁康说说,张仁康和傻柱他们的事情杨卫国也知道,当初张仁康找到厂里来他们还是开会讨论过给的傻柱易中海惩处,现在张仁康手里握着那条渠道,杨卫国也不愿意因为这个恶了张仁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