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福福来读书的。”
“是啊,”赵海子走到父亲身边,躬身行礼。
十二三岁的少年人衣着朴素但很有几分老成,他不卑不亢,“这位老爷,我们是京郊莲花村人士。我们莲花村也有学堂,前日我们夫子说,教书育人当有教无类,如今大夏人人皆可读书,”
赵海子深吸口气,顶着沈南山怒视,继续道,“将来男子保家卫国,女子亦可为家国出力。男子强,女子亦强,大夏则未来可期。”
“胡言乱语,妖言惑众。”
腾。
沈南山一脚踢向赵海子心口,少年冷不防被他这一脚踢得踉跄一下,跌坐在地。
“儿啊,”翠荣大喊扑向赵海子。
“海子,”赵大柱也赶忙查看儿子情况。
“坏人,”一道稚嫩的声音突地响起,“不许欺负我娘亲,不许欺负我爹爹,不许欺负我哥,啊呜,”
福福大喊着跑向沈南山,一口咬在他手腕上。
沈南山吃痛摆手,可这野丫头就是咬死了不松口。
他对着女娃子的头扬手就要打,潘有弟眼疾手快,双手一把抱住沈南山手臂,“你个老东西,想要干啥?杀人吗?”
“滚。”
沈南山一把将潘有弟挥开,潘有弟到底年纪大了,被沈南山这么一推整个人跌坐在地,半天爬起不来。
“死丫头,”沈南山被福福咬的实在痛得受不了,可这孩子才五岁又怕真闹出人命。
他只好掐住福福的脖子,想让她松口,“你给老夫松口。”
福福感觉到一只力气好大的手掐住自己脖子,很快她就喘不上气,小脸憋的涨红发紫。
她怕这个老头子再欺负爹娘和哥哥,就算再难受,她就是不松口。
沈南山痛得面容扭曲,他拎着福福的脖子将死丫头提起,用尽全身力气想将人摔出去。
突地,他掐住死丫头脖子的那只手一阵剧痛,随即竟完全脱了力。
紧接着,被死丫头咬的剧痛的手腕终于被解救,他后退几步,按住血流不止的手腕。
此时,赵大柱和翠荣终于反应过来,他们起身看向被年轻女子抱在怀里的闺女。
小丫头满面紫红,看上去好似已没了呼吸。
“福福,”翠荣尖利的嘶吼声,让所有人心尖一震。
潘有弟艰难从地上爬起来,又走向赵海子将人扶起来,“福福咋,”
看到小丫头泛紫的脸,她嘴唇都哆嗦起来,转头恶狠狠看向沈南山,“你这个畜生。”
啪,啪。
潘有弟反手给了沈南山两个耳光,她已满脸泪痕,“福福才五岁啊,你怎么下得去手?五岁,她才五岁啊,”
沈重越赶到的时候,就看到悲怆跪地的潘有弟,被赵大柱抱在怀里昏死过去的翠荣,和嘴唇苍白满目猩红盯着自家大伯父的赵海子。
还有,那个被戴着恶鬼面具的少女打横抱在怀里,脸庞发紫的小丫头。
他看到自家伯父双颊肿胀仓惶转身,踉踉跄跄撅着屁股想要爬上马车。
沈重越重重叹口气,他快步走到暗卫面前,“我有法子救她,将人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