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维娜、琳娜道:“刚才的话,想必你们也听到了吧?看来不久之后,你们就有希望有一位主母了!——维娜,跟去瞧瞧热闹去。”
维娜娇躯在马背上急速旋转起来,一圈淡青色的光芒闪过,已然化成一只矫健的黑鹰,腾空而起,向着亚历山大弟兄消失的方向追赶而去。
阿努比斯望着狼狈不堪自地上爬起、半天找不着北的马守,淡淡道:“我的护卫,不是那么容易做得。上马,进京!”基德明显手下留情,只狠狠给了马守一个教训,摔了他个七荤八素,却并没有真正伤了他。
马守满脸通红,勉强爬上马背,心下惭怒: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今日这羞辱之仇,老子算是记下了,看不有一天,将那小子给攥在手心里活活捏死?不过,这却是要下大力气,狠狠拍拍泰德大哥的马屁、让他好好指点指点才行,不然谁捏死谁还真不一定;而听主人的意思,看来如果以后自己再不上进,恐怕连他的侍从都没得做,这可万万不成!
不提马守在心下发狠,泰德一脸疑惑的对阿努比斯询问道:“大人,刚才他们弟兄说得话,我也听到了,看来亚历山大家族想与您进行联姻,将凯瑟琳小姐许配给您;一路上听亚历山大将军说,凯斯勒小姐也是京都第一美人儿,而大人当年对她也是大为倾慕,而今、而今她与别人去幽会,您怎么不着急?要不要我带几名弟兄,去协助一下亚历山大将军,将那小子给阉了!”
阿努比斯摇了摇头,笑吟吟望了皇帝不急太监急的忠心下属一眼,道:“我为什么要着急?”心下暗道:对那**心怀仰慕的,是以前的那白痴,又不是老子;哼,王都第一美人儿?我呸!亚历山大家族也真会弄些噱头。
悠悠然望着越来越近的城门,阿努比斯继续道:“现在婚事八字还没有一撇呢,急得应该是安东尼那老家伙,我着急作何道理?至于那小子,嘿嘿,阉是一定要阉的,——当然并不是因为他羞辱了我,我可是一个讲究正义的人,我是为了京都无数名被这小子给戴了绿帽子的可怜家伙们出一口恶气而已。不过,现在是法制社会,凡是讲究的是一个证据;因此我们也要拿到确切的证据后,再给这小子一个终生难以忘怀的深刻教训,——因为只有他确切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之后,我们再施加惩罚,这样才能够让别人信服不是?记住,我们要以德服人!”
“以德服人?”泰德只感觉头顶上满天星星儿,被阿努比斯一番道理绕的七荤八素,咂摸了半天才咂摸过味儿来,大为惊讶:“感情老大是想让这小子得手之后,再采取行动?可、可这种事那里有拿住罪证、然后再来以德服人的?那岂不是黄花菜都晚了?”干涩的咽了一口口水,泰德发觉自己越来越看不透这位神使大人了,虽然是一肚皮的五味不和,而望着他的脸色,却也不敢再问。
“呔,站住,你们是那儿来得,想要入城,可有入城的凭证?”城门处,一名军士拦下了阿努比斯一行,大声叱喝道。
而身后城门处,一名银甲军官,带领着一队士兵远远向着这儿张望。
阿努比斯一怔,随即一脸的无奈:这可真是人倒霉,喝口凉水都塞牙!自己离开京都不过大半年,竟然城门的规矩这么大了,连自己的车驾都敢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