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韧在介绍她来这里工作时,跟她说过在这里的生存法则,无论看到了什么事情,不能多问,左耳进右耳出,在这里想要领到薪酬,必须做到零存在感。医道仕途
单晓晨穿着服务生的制服,头发扎成髻,脸上架着无镜片的黑框眼镜,一眼看去,平平无奇。
多亏了栗韧的经验之谈,在这里工作了一个多月,相安无事。
偶尔也有心里不好受的时刻,特别是看到在这里谋生的女人被客人猛灌酒,跑进洗手间里狂吐的画面。
单晓晨跟栗韧说了她的感受,栗韧只是笑,“你现在才多大,这世上的黑暗,你才见识了多少?”
现实远比单晓晨想象的还要残忍,不久后,单晓晨终于看到了更黑暗的一幕。
妈妈桑带着一个新来的女人进了包厢,大约二十分钟,女人哭着从包厢里跑出来。
单晓晨注意到的时候,那个女人已经被一个光头大汉揪住了长发,摁在地上狂踹。
这样的画面令她想起曾经无助的自己,她想也不想地冲了上去,想要帮助那个女人,可是单凭她一个弱女子,又做得了什么?
光头大汉一个巴掌就将她扇到了一边。
“滚边去!***!做了女表子还要立贞节牌坊!老子不过摸你一下,居然不愿意!臭女表子!我扒光你的衣服1
单晓晨跌坐在地上,黑框眼镜早就被抽飞了,不难想象这女人是因何而遭遇这种下常
那个包厢里全是威胁的叔叔辈,单晓晨送啤酒进去的时候,还被偷掐了屁股。
他们强迫包厢里的女人喝酒,脱光,唱歌,跳舞,甚至群-交,这女人又是刚入这行,哪里受得了?
单晓晨长期生活在阴影里,她知道自己没有能力去为弱势群体强出头,可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女人被虐打。
那仿佛是曾经的自己,那个没有人朝她伸出援手,活在孤独绝望里的自己。
“不要再打了,你一个大男人,欺负一个手无搏鸡之力的女人,难道不觉得无耻吗?”
单晓晨扑过去捶打光头汉子的后背。
酒吧内的第二层是贵宾房,房内有一面是玻璃墙,坐在里面的人可以直接观赏到舞台上的风情。
江南指着栗韧,询问一旁,纤尘不染,沉稳贵气的男人,“哥,你觉得她怎么样?”
江南自从在本色酒吧里见识到栗韧惊人的才艺之后,几乎每逢周末都要来这个地方捧场,今天是特地把休假的顾亦琛带过来做鉴定的。
“我查过了,栗韧,二十岁,音乐系才女,很有个xing,是一个坚强的女孩。”
顾亦琛一边听江南的讲述,一边透过玻璃窗望向舞台中央,拿着吉他自弹自唱的女孩。
“她就是你看上的女人?你想带她见你妈?”
“我是很想,不过还没行动。”
甚至跟栗韧也只是打招呼的程度,不过江南认为,只要他下决心施展男人的魅力,栗韧必然手到擒来。
顾亦琛眯了眯眼,端起苏打水,“如果你真的喜欢这个女孩,就不要打扰她。”
江南疑惑地望着坐在他身边的尊贵男人,不解地问:“为什么?”
“你也不小了,做事情也该考虑全面,以你妈的个xing,你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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