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而野猪群突然分开了间隙。一大群体型较小,速度极快的荒原兽,冲了上来。
“盾牌阵!挡住!”
为数不多的精英战士,立刻就竖起了钢盾,迎面迎了上去,同时还保持着箭头形状。
盾牌手的背后,一只只长枪林立,透过钢盾的空隙伸出。
“爆破弹准备!”
长枪手的身后,战士们拿出了自己宝贵的爆破弹,端起胸口的贴身火炉,随时可以点燃抛出。
古老的战阵结合新式武器的运用。这已经是那些小部落最强大的战阵了。
部落战士常年的生死考验,早已淬炼出无畏无惧的拼杀精神。
而大多数族人,只能颤颤巍巍地死握着手里的武器。毫无组织地杵在那。难以掩饰的慌乱。
“爆破!”
当兽群进入二十米范围后,劈头盖脸的爆破弹迎面而来。弱小的猢狲群,被炸得人仰马翻。灵敏的白雪貂也变成了灰貂。
皮糙肉厚的几只鼹鼠却一马当先地冲撞到了人群中,顶上了锋利的长矛。
“顶住!别乱,保持队形!”
“长矛拔不出了,被卡住了!”
“扔掉,长矛多得是。给我顶住!”
“啊!雾隐猫!冲过去了!”
“队形,顶住。背后,交给那些工人啦!”
“啊!披甲野猪来啦!顶不住啊!”
“顶住了!”
披甲野猪,冲过爆破带,无伤地进入到了战士们好不容易建立的轰炸区。
野猪群,炫耀起自己的獠牙。低下了他们高傲的头颅,开始用他们的蛮力刺破这群小不点的防御。
哐当哐当,一阵阵瓶瓶罐罐互相碰撞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夸豹带着两百多钢铁工人,手拿气割枪,支援而来。
“给我把披甲野猪身上的松脂点燃了!”
“是!”
一个个焊工,盖下自己的玻璃面罩。将身上的乙炔瓶和氧气瓶拧开。白炽的火苗,呼呼地从碰枪口吐出。再钻到盾牌手的身旁。
长矛林立的盾牌阵里,突然出现了上百条火蛇,让那些毛发茂密的兽群,苦不堪言。无比爱惜自己皮毛的猢狲和雾隐猫更是胆怯。
野猪群撞了上来。毫不畏惧长矛刺入皮肉,忍着叮咬的刺痛,将长矛另一端的战士挑起,重重地甩出。
“乙烷阵!”
不知是不是早已约定好的命令。夸豹一声令下,气割枪的火蛇立刻迸射而出,死死地咬在野猪的身上。
能隔断钢铁的火焰,在野猪的皮毛上立刻就留下了焦黑的烧伤。
然而厚实的皮肉被烧焦后,变成了绝好的隔热膜,阻挡了进一步的伤害。
然而这万分痛苦的灼伤感,让野猪开始发疯。顶着长矛就将盾牌阵给顶开了。
“靠!照顾好我的家人!”
“你要干嘛!”
“干嘛?我要当你祖宗!记得来年,给我多磕几个响头!”
焊工说完,就推开了面前的盾牌手。踩着他的盾牌就一跃而上,刚好抓住了近在咫尺的猪牙。
野猪一供,焊工没能抓住獠牙,就被甩飞空中。
运气加成,焊工重重地摔在野猪的背上。头晕目眩地摸索半天,一把扳手高举头顶,狠狠地砸在自己背包气瓶的阀门上。
泄露的乙炔开始疯狂涌出,接触到火苗的瞬间。毫不客气,变成了肆意妄为的火球。
炙热的火球逐渐变大,然后爆燃,将焊工吞没,然后就是野猪的后背都淹没在狂暴的火海里。
松油脂在稳定地加热炙烤中,终于被点燃了。沸腾的松油,成为了最佳的燃料。被加热融化的松油,更是绝好的狗皮膏药,死死地粘在,与之接触的一切物体上。
“这祖宗,我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