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磊走到沮授的书房门口,轻轻叩响了房门。
“进来!”
书房中,颇具磁性的声音传来。
王磊推开房门走进去,他关上门后来到案桌前方,抱拳行礼道:“大人!”他说话的声音并不大,却也不小声,看沮授却充耳不闻,继续捧着一本书细细品读,没抬头搭理王磊。遇到这一幕,王磊并不恼怒,静静站在房间中,神情淡然,不卑不亢。
沮授正在看书,但也在悄悄打量王磊的神态变化。
他当然听见了王磊的话,没搭理王磊,是存了试探的心思,想看看这个才十八岁的青年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心态。王磊神色平静,一点都没有焦急之色,沉着稳重的气度又让沮授高看了一眼。或许他设下的计谋并不会害王磊,反而是给王磊制造机遇。
“坐!”
沮授见王磊不变色,放下手中的书籍,不再试探。
王磊依言坐下,眼观鼻鼻观心。
沮授一捋颌下的胡须,笑眯眯的说道:“这一次截杀张承的事情做得很漂亮,我向州牧大人禀报之后,州牧大人很高兴,对你予以了很高的评价,还表示要给你重重的嘉奖。”
王磊心说你沮授可不是省油的灯,而冀州牧韩馥也不是什么好鸟。念及此处,王磊笑着推脱道:“州牧大人赞誉,王磊愧不敢担。王磊别无所求,只希望能为州牧大人效力。”
沮授哈哈大笑,那笑容宛如一头老狐狸。
这笑容,更令王磊心中打鼓。
沮授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朗声说道:“州牧大人主政冀州一来,有功必奖,有过必罚,赏罚分明,你立下大功,不可能不嘉奖。况且,我看你是一个可造之材,也在州牧大人面前替你美言几句。州牧大人仔细一想后,便确定了给你的奖励。”
王磊心中更是警惕,觉得事情不对劲儿。
韩馥是什么身份,堂堂冀州牧,这是天下最具权势的诸侯之一。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亲自关注一个痞子,太可疑了,沮授越表现得热切,他心中越觉得情况不妙。
沮授见王磊一脸的戒备,冷声道:“你不愿意接受嘉奖?”
王磊面带笑容,摇头回答道:“大人误会了,我只是前几日截杀张承的时候受了伤,至今还没有恢复。刚才牵动了伤口,才略微分神,请大人见谅。”
“机会难得,谅你也不会不愿意。”
沮授又恢复笑容,仿佛刚才的责问没有发生,笑吟吟的道:“州牧大人发现中山国毋极县县令空出来,而你能力出众,所以州牧大人让你前往毋极县担任县令。”
“我担任县令?”
王磊惊呼,脸上满是错愕的神情。
这,也太突然了吧。
他只是一个小小的痞子,何德何能去担任毋极县的县令?王磊并不是妄自菲薄,因为在韩馥、沮授这样的人眼中,他始终是一个不入流的痞子,始终是一个低人一等的贱民。他的身份不可能进入韩馥的法眼,不可能得到韩馥的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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