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体冰凉,酥胸亦是冰凉
北小蛮眼神惧怕,想要素手掩胸,却根本做不到。
何况,她那平如草原的胸脯,似乎根本没有观赏的价值,仅有两颗粉嫩的小葡萄。
“你无耻不要看你若敢玷污我我便”
“我说要玷污你了?不过帮你止血而已你来月事,不止血,便死”
常不服神情淡漠,好似对北小蛮平坦的胸部没有丝毫兴趣。
而这淡然的目光,在这种环境下,无疑是极其伤人的
“周明!你可恶!”
“不要懂,止血而已”常不服手法娴熟,在北小蛮小腹股间连点。
癸脉之血,不好制住,好在月事本是女子应有行为,倒也并非不可止,若是其他伤口,则麻烦多了。
北小蛮快要气哭了。
自己堂堂北天四小姐,竟被最恨最恨最恨的常不服,脏手乱摸最私密之处。
最可恨的是,常不服将一个玉简放在桌案上,正对此方向,似乎在用玉简拍摄
“你快关掉玉简!不许拍!”
“留些纪念,不好么若你日后再招惹于我,则此玉简便会公布天下若你再阻我取青鸾火,则此玉简,亦将公布天下”
“你敢!”北小蛮带着哭腔。
“总有人爱这么问,我到底敢不敢北小蛮,以我个性,救你一次,已是难得他日再见,便是采补你之时,记好了。”
常不服收了神色,不再多言。
这么卑鄙无耻邪恶之事,许久没做过了
“你若听话,有朝一日,此玉简会毁,石兵也会回来。”常不服淡淡道。
“什,什么,石兵爷爷是你是你你将他怎么了”
“你无需知道,待你成我鼎炉那日,一切都会告诉你。”
“不可”
‘能’这个字,北小蛮到了嘴边,却咽下。
不是不想说,只是被常不服抚摸,她呼吸渐渐急促,已无法说话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章恶女低头
这短短半个时辰,却好似漫长的一生。
北小蛮香汗淋漓,平平的胸脯,却轻轻起伏。一半是疼,一半是被常不服抚摸导致。
只是这恶女,咬着银牙忍着娇喘,小脸涨红,偏是不可叫住了。
痛,很痛这凡间女子痛经之症,当经过癸脉放大无数倍后,便是北小蛮,都难以忍耐。
酥麻羞耻嫩肉被触碰,以她骄傲的个性,死得心都有。
“周明你可恶”她委屈的噙着泪。
只是她不得不承认,常不服的医道之术,极高明,并非每个丹师,都能算医师,医师不仅需懂得炼丹研药,更需要针灸推拿等诸多妙法。
乱古记忆的医道,无疑是高明的。
融合《阴阳变》的推拿之法,有无数玄妙手法,可在推拿之中,令女子欲仙欲死。
常不服故意不为北小蛮止痛的,他之负责止血。
但见北小蛮即便受辱之下,仍咬牙不屈,比起余龙萧万罗等男子,都算得上隐忍了。
此女性格虽烈,但这骨气,倒是不错
至少此女痛的小脸惨白,香汗淋漓,却仍未求饶。
眼见北小蛮几乎要痛晕过去,常不服亦不再惩治此恶女,以他心机深沉,此女不过是被惯坏的公主,所作所为也都是小丫头胡闹,仅此而已。
“你求我,我帮你止痛”常不服法力凝针,一根根银质之针,没入其肌肤,既疏导经脉,亦未刺破丝毫肌肤。
“不求”北小蛮睫毛带泪,却不屈。
“很好我喜欢不求人的女子。”
“呸,谁要你喜欢啊!”
北小蛮还欲顶嘴。已被常不服一指采阴,指力没入下体。
丝丝电流遍布全身,她娇小未发育的身躯。轻轻一颤,紧绷的娇躯。酥麻柔软下来。
疼痛,渐渐感觉不到
而北小蛮恍然间,仿佛置身云雾一般,舒适轻松。
她俏脸不自然的涨红,已然消弭,取而代之的,是情丝挑动的红晕。
胸脯欺负。樱桃粉嫩,呵气如兰
“周明你讨厌我恨你”北小蛮的眼神,所有的刁蛮,渐渐散去。最终只剩少女的情动。
在这迷乱之中,她迷离看着常不服,一腹委屈幽怨。
“魅术可以止痛。”
常不服没有过多解释,细细端详起北小蛮的娇躯。
他犹如实质的目光,落在北小蛮身上。立刻,惹得北小蛮芳心羞愤畏惧,却不自已的夹紧双腿,轻轻摩挲。
只是魅术之下,她的神智越来越不清醒。
“石兵爷爷你丢了”
“娘小蛮不想修炼癸脉。小蛮怕血,怕杀人”
“周明周明他好奇怪,我看不透他第一次来南塔,我便好奇怪,好奇怪明明只是一个融灵,怎么杀气这么重,怎么一身都是重伤他是如何千辛万苦来到修坟,他怎么会有五转炼丹术他为何宠辱不惊,为何我去诱他,他心如铁石,反是我心跳加速他肯屈身,肯为我穿鞋他很有趣呢”
“他欺负我,故意给我看香艳之事,他成了我心魔,夜夜梦中羞辱我”
“娘,小蛮讨厌周明”
迷糊的北小蛮,一只小手抓着床单,忍耐着魅术刺激下娇躯的。
另一手,却抓住常不服的手,眼神委屈看着常不服。
“娘小蛮好孤单”
常不服沉默。
自己竟被迷糊的北小蛮,误认成娘亲
这凶恶的小丫头,也只有这个时候,才算的上温柔吧。凄惶的眼神,好似刚出生的小猫。
“娘抱抱小蛮”
“嗯,睡吧,鼎炉小姐”
数个时辰后,昏昏沉沉的北小蛮,娇躯,在常不服怀中清醒。
此刻她的动作,极其暧昧,背对常不服,被常不服臂弯揽过胸脯凸起,仅仅搂在怀里。柔软的臀瓣,则滴在常不服的‘那个’之上。
索性常不服没脱衣服,似乎没采补自己而在确认自己下身完好如初后,北小蛮微微松了口气,只是立刻,她俏脸便通红。
虽未破身,但下身却是一片泥泞狼藉,甚至自己一根玉指,正抚在下身突起上,仍保持撩拨的姿势
自己迷乱之时,自渎了!
当着周明的面!
且略带清香的滑腻液体,将常不服的衣袍下摆,都给完全濡湿了
床单上更是血迹斑斑,滑腻点点
怎么会自己堂堂北天四小姐,竟如此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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