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跟陆瑶瑶说:“瑶瑶,谢谢你陪我来,麻烦你帮我请个假。”
江枫眠特别照顾我的没有骑车,我们找了附近的咖啡馆坐了一下,他只给我要了一杯温水,他点了杯咖啡。
“你跟邹立诚说了吗?”他开门见山地问。
我沉默,从他的语气上来看,大概也猜到我们之间可能又出了什么问题。
“这是一件好事,你为什么不告诉他呢?”江枫眠搅动咖啡。
我回避他的眼神,“我会告诉他的……”这句话说的特别没有底气。
他不再追问,他说要送我回家,我婉拒,毕竟我现在心情真的很复杂。
他提出送我到公交车站,一辆迈巴赫在前面的路口停住,冷艳从上面下来,临走前他们还在车上拥吻。
车上是一个男人,但是看不清脸,可是我记得那辆车。
“时好,怎么了?”江枫眠看我并没有跟上来。
我强忍泪水,心如刀绞,当机立断就给邹立诚打了个电话:“你在哪呢?”
“在公司,怎么了?想我了?”邹立诚说的每一个都在慢慢丧失信誉度。
我的心在慢慢变得坚硬,“没事,想你了。”
“我也是。”
江枫眠目睹全程,他看着我的脸色由青转白,他想要伸手扶住我。
我避开他,转身流泪,我用手抹掉眼泪。
“你没事吧?时好。”江枫眠动作笨拙地想要触碰我,我惨淡地笑着:“没事。”
这就叫一报回一报吧,我跟邹立诚,注定有缘无分。
“江枫眠,我拜托不要告诉他我怀孕的事,我想给他一个惊喜。”我说谎了,这个孩子对邹立诚注定是个惊吓。
我回到家,重新起草了一份离婚协议,放在桌上快要把它盯穿。
老话说,为母则刚。我为了孩子也应该坚强,可是我现在懦弱地连问都不敢问出口,我害怕一切真的就是那么残忍。
我将离婚协议压到抽屉最底下锁起来,以备不时之需。
我坐在沙发上翻看杂志,密码锁打开的声音响起,我打了个激灵。
“我回来了,时好……”邹立诚浑身酒气地走过来,想要亲吻我。
我避开他,想要好好的谈一谈的想法破灭了。他半个身子压在我身上,酒气熏天,到底是喝了多少酒?
我把他扶到床上,解开他的领带,发现他的衣领上出现了我最不想看到的东西——女人的口红印。
这是冷艳的挑衅吗?我恶心感顿时出现,跑到厕所去吐。
邹立诚摸着脑袋,去看我的动静,他歪着头疑问道:“时好,你也怀孕了吗?”
这句话证实了我一天的猜测,冷艳怀孕了,她的孩子是邹立诚的,她找到他,要他负责,然后他心乱如麻,喝个烂醉,回家找我寻求安慰。
“没有,胃不舒服。”我闷闷地说道。
他却像个孩子一样傻笑,“那就好……”
我的心彻底凉了,在他说这句话的前一秒,我还以为,我们一家三口能其乐融融,看来是我的痴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