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已经登陆各大头条,最显目的一条就是:“至诚总裁邹立诚不知所踪,目前怀疑畏罪潜逃……”
门口被记者围得水泄不通,我只好从停车场绕过去,上到顶楼,但是邹立诚并不在上面,他的新秘书早已手忙脚乱。
“邹立诚呢?”我拉住她问道。
她惊慌地看着我:“我也不知道……”
我从下楼离开,打电话给瑞贝卡:“瑞贝卡,现在什么情况?”
“至诚名下属于邹总的股份已经全部归林绍非所有,目前他的占股高达百分之六十。”
“邹立诚人呢?”
“邹总从昨天开始就下落不明,目前还……”瑞贝卡说话还停了一下,“还生死未卜。”
我激动地说:“瑞贝卡,我请你帮我叫辆车!”还在打电话的时候,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冲我闪灯,来人特别熟悉。
“老张?”我立马走过去上了车,“老张,怎么是你?”
老张说:“夫人,我等你好久了,先生前一段时间把我解雇了,除了遣散费,还留了辆车给我作为补偿,我感觉不妙,今天一出事,我感觉你可能需要我,也可能会来大楼,所以我就在这等你……”
我催促他:“老张谢谢你,我希望你送我到这里。”
久违了,海市第一中学。承载着伤痛,青春,无疾而终,还有他和我的高中时代都是在这里发生的。
今天是假期,学校里没什么人,我跟校警好说歹说,他才放我进去。
我一路小跑上楼,到了那个他总是会偷偷逃课的楼顶,打开门的瞬间,我找到了他。
“我现在变成一个穷光蛋了,你看我……”
他话还没说完,我一把抱住了他。
我心疼地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应该早点告诉我,你怎么能独自承受这一切?我们夫妇本该一体,不是吗?”
邹立诚摸着我的头:“傻瓜,不是说好离婚的吗?”
我拼命的摇头:“我反悔了,说好的都不作数了现在!”
“还说字典里只有丧偶……”他笑了笑,我抬头看他。
“你恢复记忆了?”那段我和他最初的纠缠,他想起了。
邹立诚勾了勾我的鼻子:“早就想起来了,怎么把你娶到手的事情可是我一辈子值得夸耀的事啊。”
我没出息地哭了:“你怎么还笑得出来,都发生这么大的事了!”他把我抱的紧紧的,轻轻抚摸我的背。
“只不过是一些身外之物,东山再起不过是时间的问题。就是委屈你,害你吃了这么多的苦,还有我们的孩子,我真的很……抱歉……”他说着说着都有些哽咽。
换我安慰他:“没关系,我原谅你,下半辈子你一定得对我好!”
我们两一块摸着那斑驳的墙壁,少女的情思早已被岁月打磨,我突然摸到一块地方,我笑了。
“怎么了?”
我不会告诉他,当年有个傻姑娘天天在上面刻他的名字,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走吧,我们回家。”我牵着他走过那些曾经,那些过往,这一次我们要共渡难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