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当邹先生直接说出来的时候,江满天整个人都震惊了,他的心事居然这么快就被戳破了,他的脸瞬间红了然后又白了。
我就知道什么事都瞒不过神通广大的邹先生,我给了杯柠檬水给江满天。
他喝了精光,鼓足了勇气对他承认:“是!”
江满天不是个胆小怕事的人,他敢作敢当,既然喜欢,那便无愧。
“时好不喜欢你这样的,她最烦喝酒……”邹先生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把他心中认为我的理想型完美地塑造成了虚假的他自己。
重点是江满天听的一愣一愣的,还信了,觉得就是自己不够优秀,就差拿笔做笔记记下来,当传家宝传下去了。
我打了个哈欠就去睡觉了,他们两不知道讲到几点,邹先生好晚才进来睡,还给我盖了被子。
第二天早上,我给江满天做早餐,我感觉他跟昨天完全不一样了,他经过邹先生的开导,好像变得成熟了。
虽然我们的相处依旧很尴尬,但是主要原因都在我身上。
邹先生在看新闻,至诚的消息渐渐淡出公众视线,林绍非并没有下一步动作。
“给你。”我递了杯牛奶给他,江满天的神情终于有点变化。
我喝着咖啡,邹先生喝着茶。
“抱歉,请给我咖啡。”我记得江满天不喝咖啡,而且他还在长身体,喝牛奶才好。
他突然冷不丁地质问我:“你是不是就是把我当一个小孩看待?”
“不是……”我心虚地不去看他。
邹先生瞪了他一眼:“昨天怎么跟你说的,做男人要大气,不然就是跟一个毛头小伙子没分别。”
接下来他们要告诉我的事,遭到了我的极力反对。
“不行!”
江满天跟邹妈妈说,直到回美国之前,要跟我们住一段时间,邹先生也答应了。
这成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我都快尴尬疯了。江满天一个大活人整天在我眼前晃悠,我觉得邹先生存心给我添堵。
“我去上班了。”只有上班才能避免尴尬,减少冲突了。
在办公室里,瑞贝卡问我:“怎么不多休息两天?”
“还有很多事呢,而且穗华姐的事不能再拖了。”
关于穗华姐的案子,我依然觉得疑点重重。而且新一轮是时装周又要举办了,今年换了地方,让人更加期待了。
“有事,等着休年假了。”我伸了伸懒腰,转过来跟她说。瑞贝卡把一份资料递过来给我:“之前邹总让我委托别人查的该案的资料,你拿去看看。希望对你有帮助。”我看了看上面的资料,许寻的供词上提到他跟穗华姐之前就有过几面之缘,只不过他专门去调查过穗华姐,所以才能投其所好。
没有什么特别不同,但是还具备了一些价值。
隐藏在平静下面的只有暗潮汹涌的波浪,还有可能让你毁灭的暗礁。
“谢谢你,瑞贝卡。”我拿了资料走了出去,我想出去取取材,采采风,我就拎着画板和一些画具跑河边蹲着去了。
好多老大爷,好大妈都在跳舞,下棋,娱乐,而我却在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