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病房里待了一会儿,邹先生睡着了。药效上来的很快,他开始变得嗜睡。夜深了,莫鸣办公室的灯还亮着,我夺门而入,砰得一下把它关上了。莫医生愣在那里,又把外套挂了回去。
“邹太太,你有什么事吗?”莫鸣礼貌地问道。
我低着头:“莫医生,我请您把立诚的病情告诉我。”我堵住他要出去的路,好像他要挪动一步,我就敢“血溅当场”,然后“一尸两命”。
莫鸣受了邹先生的委托,咬紧了牙关一个字都不会说。
“我不能说,就算你今天不让我出去了,那我也不能说!”
“莫医生,你告诉我好吗?”我拉着他的衣服。莫鸣慌张道:“君子动口不动手,你不要拉拉扯扯的啊。”他被我逼到墙角,脸开始有些涨红,跟起初“张牙舞爪”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我松开他衣服:“对不起,我只是想知道立诚现在究竟怎么样了。”
“我都说了,不能说,就算你在这里堵着我,我也不能告诉你啊,我一句话要说几遍你才听得懂?”莫医生苦口婆心地劝我,
我如今已经是黔驴技穷,莫医生是我唯一的突破口。现在除了跑来为难他,我不知道我还能做些什么。
“我真的不知道,我现在还能为他做些什么。”我让开一条路,让他出去。
莫医生回过头来对我说:“照顾好你自己还有孩子,就是对他最大的帮助。”
邹先生越来越瘦,两个眼眶都瘦得有些脱相。我每日都来看他,每日都带汤,他总是全部都吃得干干净净的,可是我一走,他又胃里就开始翻江倒海,吐得稀里哗啦。
我不敢让任何人知晓他的病情,他提前封锁了全部的消息,我出门的时候都会戴好口罩和帽子,避开所有可能有狗仔出没的地方,到医院去见他。
今天出门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被狗仔盯上了,一辆车追的很紧。
“老张,前面路口放我下来,我走过去。”我压低帽檐,迅速下车,绕到了一条巷子里。
我走的太急,又想要甩掉跟在后面的“尾巴”,一个不小心手臂就剐蹭到拐角的墙壁上,感觉有些微微的疼痛。
刚刚进到病房里,邹先生就看见了我手臂上的伤:“怎么回事?”
“没事,就是刚刚不小心蹭到了。”
“怎么会这么严重?不小心?是真的吗?我打电话问老张。”
“不……别……我就是刚刚避开狗仔的时候,不小心弄到了。”
邹先生严肃地看着我:“小好,从明天起,你不要来了。你就好好在家里待着。”
“为什么?”我怎么可能待得住。
“你怀着孕,意外太多了,我不放心。”邹先生有邹先生的顾虑。
“我不同意,我要来看你,陪着你。”我强硬地拒绝。
邹先生想要说些什么,一口气没有喘上来,咳嗽个没完。我拍抚他的背,帮他顺气。
“立诚,你别激动……别激动……”
莫鸣进来查房:“你的事,他一直很紧张……”
“莫鸣,做你该做的,少说话。”莫医生嘘声,挑了挑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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