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娓娓道来的故事让人听了,就回想起那个年代的生而不易。
亲姐妹就那样生生地被分离,然后一辈子再也没有相见。
婆婆说到动情之处,已经眼含泪水,我递纸巾过去,婆婆强忍眼泪笑道:“年纪大了,就是容易多愁善感。”
“妈,都过去了。”我拍拍她的手。婆婆擦干眼泪问道:“小好,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我在犹豫要不要把林绍非的事告诉婆婆,一双手按上肩头,我一回头是邹先生。
“怎么了?在跟妈聊什么?”
我松了一口气:“没事,随便聊聊。”
邹先生说有事跟我说:“妈,我们就先走了,下次带孩子们一起来看您。”
一进车里,邹先生跟我说:“林绍非把至诚的股权全部转让出来了。”
我激动地抱住邹先生:“太好了!”
感觉像是了了一桩心头大事,实在太让人痛快。
“立诚,我有事想跟你说。”
激动之余,我并没有忘记要坦白给他的那件事。
邹先生歪着头看着我:“什么事?”
我张了张嘴,深吸一口气:“我……”我的手机响了,我接了电话:“什么事?”
我特别焦急地问:“什么?莘莘出事了?”
我跟邹先生赶到了莘莘所在的小学。这孩子我已经有段时间没有见过她,说实话邹先生出事以后,我没有太多的心思去想别的事,又接手了至诚,连家里的孩子们都不怎么管的我,怎么还有精力去关心莘莘。
我们赶到的时候,莘莘就低着头站在墙角一言不发。
邹先生走过去喊她的名字:“莘莘?”
莘莘抬头,她愣了好久,才发出声音:“干爹?”
她已经长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高高的马尾辫束起,但是她的校服上有一块很大的污渍,看上去像是菜渍。
她的老师走过来拦住邹先生:“您是莘莘的父亲吧,我们实在没办法了,才找到您这里。”
邹先生让她让开,走过去问莘莘:“怎么弄的?”
莘莘反应了好一会才说话:“干爹……呜呜呜呜……”她哭了起来,看到邹先生的那一刻,她扑进了他的怀里放声大哭,这是受了多大的委屈。
我跟老师了解了情况,老师一直在强调是莘莘有错在先,是她把不好好吃饭,才导致饭菜打翻。我怎么听怎么都觉得不对:“老师,我记得你们学校的是有监控的吧,我们把监控调出来一看就行了。”
老师一听要调监控,立马慌了,改口道:“其实,也可能只是个意外,孩子嘛,总是会不小心的。”
她的表情告诉我,要是在追问下去就显得是我在咄咄逼人了,我笑了一下:“老师,您这话说得好像已经给孩子定了性,认为就是我们家孩子干的是吧?”
“您误会了,我可没这么说。”老师一脸赔笑地看着我,“我只是觉得这件事不是什么大事。”
刚刚打电话通知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这才一会,就变了口风。
邹先生安抚好莘莘的情绪,把她带过来。
“莘莘,你说到底怎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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