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太后凤体何等尊贵,其实你这等下贱之人能够碰触的!如此以下犯上,当真是不知死活!”
一旁的大臣们此时也看出来,皇帝对这个叶锦大夫很是不喜,当即毫不犹豫的划分了阵营——
“当真是狂妄至极,竟然轻薄太后的凤体,便是株连九族都不为过!”
“不过是个乡野村夫,如此胆大包天,简直该死!”
“皇上,此等下贱之人冒犯天威,理应处死!”
……
听着众人七嘴八舌,迫不及待的向皇帝表明着自己的忠心,叶锦溪很是不屑一顾。
究竟是谁愚昧无知?
堂堂皇帝,为了整治她,连这种办法都想得出来,还哦真是有够没有下限的。
当初暗杀,叶锦溪以为已经足够龌龊了,现在看来,却是她将一切事情都想得太简单了。
上位者,手段大多肮脏无比,只有一次较之一次更为的无耻。
只是虽然一开始便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此刻面对着众人的愚昧,她还是觉得十分的可笑。
这种事情,当真是令人难以忍受。
“皇上,既然唤草民前来问诊,自然是想要医治好太后的病情。如今您耿耿于怀一件小小的事情,属实没有必要。这是在宫中,并非在民间,况且诊脉的时候,慈宁宫的宫女太监们都候在一旁,草民也做不出什么事情来。便是有什么谣言传出去,知晓的人都在这里了,从谁的口中传出去的,一问便知。只是这种事若是被用来编排,想来那人定人也是别有用心,才是最应该株连九族之人!”
此话一出,众人俱都是一惊。
随即便有大臣十分的不满,当即便厉声嘲讽道:“黄口小儿,当真是胆大妄为!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也值得我们费心去陷害?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她是什么东西,只怕还轮不到你们在此说三道四吧。”
一直未曾开口的安景仁突然帮着叶锦溪说话,使得几个大臣都满脸诧异,十分的不解。
在他们看来,安景仁最是应该站在皇帝的那一边的,怎么此时竟然帮着那个贱民说话。
莫不是往日里嚣张跋扈惯了,如今便是什么场合都不顾了不成?
若是如此,想来皇帝对他定然会心生不满,势必对他的喜爱也逐层递减。
对于安景仁独得圣上恩宠的事情,众人一度十分的不满、
只是无人敢去摸这个烫手山芋,否则定然会损人不利已。
如今这是安景仁自己不知轻重,贴上去的,若是因此失了盛宠,也是他自己自作自受,怨不得旁人。
想到这里,大臣们彼此对视一眼,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心照不宣。
而安景仁自然是知道他们心中都在打着什么算盘,浑然没有放在心上。
不过是一群鼠目寸光之辈,能够坐到现在这个位置,都是祖坟冒青烟了。
日后的路能不能走远,还未可知。
与这般人,当真是无需太过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