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一根筋的小子你跟他讲道理他懂吗?反正不管过程如何,至少目的上我是为了他着想的。否则等他被毒刺那个小人玩死了我再去哭丧就显得我仁慈了?那才就叫两面三刀吧?”
司徒玉洁一想也的确如此,不过那声大妈叫的自己的确很不爽,因此没好气的瞪了毒蛛一眼后对严王说道:“我出去买点吃的当晚饭,你们俩先去洗个澡吧,一声乱七八糟的粘液都恶心死了。”说罢走到车库开车离去了。
严王无奈的摇了摇头,自己先进浴室洗澡去了。而毒蛛则依然怔怔的站在原地,口中还在不住的念叨着:“我叫错了吗?”
等严王洗完澡后天已经差不多完全黑下来了,没想到这一折腾又是一天,期间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看到毒蛛依然在在院中发呆很是无语:“发什么楞呢?赶紧洗澡去,过会儿吃饭了。我帮你准备了一套衣服,已经放在浴室里了,洗完换上吧。”
“哦。”毒蛛简单答应了一声这才进浴室开始洗澡,严王则半倚着沙发看着无聊的肥皂剧。
不多时司徒玉洁已经买了一堆吃的回来,严王不禁有些纳闷:“清儿到底去哪了?今天她不在吗?”
司徒玉洁哼了一声:“妹妹去看老爸老妈了,今晚就住在那。”
严王一愣,随后嘿嘿一笑凑到了司徒玉洁身边说下:“这么说晚上就你一个人在了呗?”
司徒玉洁立即满脸警惕的离严王远了一些:“小混蛋你想干吗?”
严王认真的点了点头:“想!”
司徒玉洁现实一愣,随后抄起沙发上的抱枕对着严王就是一顿狠砸:“老娘叫你想……”
严王假装痛苦的叹了口气:“像老子这种既单纯又诚实的恶鬼,该怎么在人心如此复杂世界生存?我只不过是说句实话而已,你犯得上吗?”
“哼!”司徒玉洁撅着嘴转头不去看严王,口中却还在嘟囔着:“让你丫的这么久才回来,老娘就不鸟你!”
严王无奈的摸了摸司徒玉洁的发丝:“好啦,我错了还不行?你以为我愿意啊!谁让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都被我碰到?不管吧,良心过不去;管了吧,后续的麻烦从来就没断过。你说我一个一没靠山二没实力的小鬼卒能怎么办?来人界已经这么长时间了,师父的灵骨还是没能拿到手,难道真的要等个百八十年的呀?到时候我估计你都人老珠黄的了,我想娶你都没办法娶……”
司徒玉洁脸一红:“瞧你那二货样儿吧,谁说要嫁你了?”
严王故作伤心的擦了擦子虚乌有的眼泪:“啊?!你不嫁啊?那我改娶清儿小姨子好了,反正她那么乖,肯定不忍心拒绝我的。”
“你敢!老娘抽死你!”司徒玉洁刚想伸手解腰间的长鞭,却被身旁的严王轻轻揽入了怀中:“对不起,我知道你有多担心。”
司徒玉洁的泪夺眶而出,自己的眼泪并不廉价,但这一刻除了哭却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原来不知不觉间,那个叫严王的小混蛋已经上升到了足够让自己牵肠挂肚的位置。所有的焦虑与期盼都因为严王那一句话得到了宣泄,对于这些天的等待,司徒玉洁觉得是值得的。
严王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出一个如此大胆的动作,只是突然很想抱住面前这个一向强势的女孩。那些外在的坚强终究包裹不住内心的柔弱,而在司徒玉洁将其表现出来的那一刻,严王的心很疼。
两人就这么静静抱着,谁也没有动。许久过后严王才轻轻伸手擦去了司徒玉洁脸上的泪水:“乖,不哭了,不知道哭多了会像小花猫吗?”
司徒玉洁急忙转过头将脸上的泪水擦净:“老娘才没有哭!”虽然如此另一只胳膊却始终不愿将严王放开。
严王看着司徒玉洁梨花带雨的面容和娇艳的红唇,突然有种想吻下去的冲动,因此悄悄将自己的头凑了过去。而司徒玉洁虽然发现了严王的意图,却很反常的没有躲开,只是脸色微红的闭上双眼道道:“小混蛋,我要不要像这样闭上眼睛?我从来没跟别人……这样过。”
严王只觉得自己喉咙间有些发干,含糊的敷衍道:“闭什么闭,老子也是第一次,照你这么说咱俩都得闭眼,到时候亲歪了怎么办?”
“呸!没个正经……”司徒玉洁虽然这么说却还是微微将眼睛睁开了一条小缝,从中看着慢慢接近的自己的严王。
两人的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司徒玉洁甚至能感觉到严王紧贴在自己胸口的心脏在剧烈跳动着,而司徒玉洁自己的脸也如滴血一般通红。
就在严王的唇即将触碰到司徒玉洁时,一道围着雪白浴巾的人影冲到了两人近前,口中还在兴奋的喊着:“我知道知道哪里喊错了!我不应该跟她叫大妈,应该是大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