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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永星干掉劳德诺的事,当然早就告诉陈胜了。杀掉这名嵩山派派遣到华山进行潜伏的卧底,其实对〖轰定干戈〗小队没什么显著利益,反会因此与华山派交恶。假如从冷静的功利角度来看,可说并不划算。然而人生在世,但贵适意,哪能事事斤斤计较,学那等卑猥斗食小吏的作派?
劳德诺这种家伙,整天藏在角落玩弄阴谋,实在教人厌恶。在陈胜看来,如此存在,就和路边的蟑螂老鼠没有任何区别。哪怕暂时还未爬到我身上来,照样也必须杀之而后快。至于说会因此而引发岳不群与自己交恶?呵呵~陈某岂是瞻前顾后之辈?既然敢做,当然也敢认。至于落实到具体究竟是不是自己做的……那又有什么关系了?
此时此刻,听得刘正风向自己询问。陈胜当即淡淡一哂,迈步走出,凝声道:“刘三爷,这里面并没有什么误会。这位岳灵珊小妹妹说的不错。华山派二弟子劳德诺,可以说是我杀的。”
这话一出,满堂大哗。谁也不知道这名默默无闻的年轻汉子,究竟有什么本领,有什么靠山,有什么底气,竟敢当着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君子剑之面,直截了当地承认了自己杀了华山弟子?他若不是有真材实料,那么就肯定是疯了。除此以外,不可能再有其它解释。
岳不群面色肃然,沉声道:“珊儿,妳退下。”说话间所显示的神态语气,都代表他现在不再是一名“父亲”,而是货真价实的“掌门人”。岳灵珊心下当即大大安定,她乖巧地点点头,自动退开几步,与众位师兄们站在一起。
岳灵珊从小就对自己父亲无比崇拜,虽然知道父亲其实也并非无所不能,但在她心目中,父亲和无所不能之间,也不过就差了那么一点点而已。现在父亲出手,陈胜这大恶人,肯定要伏诛了。
那边厢,岳不群眉宇间却绝无丝毫轻忽托大之意。他缓步而前,正面凝视这陈胜,抱拳道:“在下岳不群,不才执掌华山派门户。请教阁下高姓大名?”
陈胜同样直视岳不群,沉声喝道:“洪门第八代嫡传弟子,陈胜在此。岳掌门,怎么,难道你当真想要为那个劳德诺报仇么?”言下之意,却是只有他自己和岳不群才清楚了。
岳不群心下莫名一窒,但面色未变,沉声道:“华山派虽不才,总算亦属江湖正道一员。行侠仗义,扶危济困,为我辈侠义中人本份。若我这徒弟犯下了有违江湖道义,伤天害理的罪过,则天下人人得以诛之。陈……”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对方才好,唯有含糊过去了事。
顿了顿,岳不群又续道:“陈……代岳某出手,为江湖除去一害,则岳某感激还来不及,自然不会厚颜再多说什么。但……若我徒弟并无此类伤天害理的行为,那么岳某身为人师,即如人父。子女遇害,为人父者,自该追究到底,为子女讨还一个公道!”
陈胜嘿声轻哼,从容道:“果然是君子。随便说句话,都如此冠冕堂皇。实在教陈某不能不佩服了。伤天害理的罪过?说实在话,劳德诺他现在其实还没有做。但陈某做事,向来不喜欢亡羊补牢。因为纵然事后补牢,羊毕竟已经亡去。那么又何妨在羊亡之前,先下手为强,避免损失?”
陈胜顿了顿,抬起头来,向华山群弟子之中,肩头上蹲了只小猴子的老六陆大有瞥了两眼,随即收回视线,若无其事地道:“其实认真说起来,这只羊也不是陈某家养的,死活都与陈某无关。但陈某就是对劳德诺这头狼看不顺眼,所以便杀了他。事情就这么简单。不过话说回来。即使我不杀劳德诺,其实也早有人想要杀他很久了。至于那个人是谁……岳掌门,你比我更加清楚。”
岳不群右边眼帘的肌肉不自觉地跳动了两下,面色不自觉地转为铁青,道:“阁下说话,真是有意思得很。可惜岳某愚钝,却听不太明白。”
陈胜冷笑道:“听不明白?不要紧。那我就讲得再明白一点,让这里所有人都听的清楚一点好了。那个劳德诺,他原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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