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个巴掌,“拍你M个B啊拍!”
身形本就瘦弱的李月哪里能挨得住他的那一巴掌,顿时被打翻在地。看着母亲被打,左尚彻底怒了,活了二十五年,他真的发怒了。左尚不知从哪里操起一把铁锹对着那青年挥了过去,青年躲闪不及被铁锹砍在脚上。
那青年顿时倒在地上抱着脚翻来滚去,哇哇大叫。他对着那些大汉下令道:“给我弄死他。”
那些大汉一拥而上,左尚抡起铁锹他们一时也近不了身,就在左尚再一次逼退了他们一波攻击后,突然,那青年不知何时手中拿着一把明晃晃地匕首抓着他的母亲。
“你小子要是想你老娘死在你前头,你就给我反抗。”
这时父亲左岸突然一个虎扑,一下子将那青年推倒在地,将妻子和儿子挡在自己身后。
“儿子,你快带着你妈跑,我先拖住他们。”
三番五次受伤,这位副县长的公子彻底愤怒了,他眼睛发红,盯着左尚他们一家三口。
“你们谁也跑不掉,今天我不弄死你们,我就不姓杨。”
“看什么看,给我弄死他们。”
五六个彪形大汉,瞬间如同下山猛虎对着左尚他们扑了过来,左尚一把将父亲扯至身后,挥动着手中的铁锹迎了上去,面前的大汉是被他拦了下来,但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那卷毛青年不知何时已经从背后冲到了他的跟前。
左尚只感觉背后一阵剧痛,接着便听见父母凄厉的哭喊声响起,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从他后背往外流,接着他便浑身发软一头栽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那青年也傻眼了,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左尚,脸色苍白,连连后退。其他彪形大汉也安静了下来,此时,场中只剩下李月和左岸抱着儿子肝肠寸断痛哭的声音。
谁也没有看到,在左尚的血液流到他大腿口袋的时候,一阵华光一闪而逝。
不知过了多久,左尚突然醒了,准确的来说是他的意识醒了。
“我这是在哪里?”
周围一片灰蒙蒙,像是被大雾笼着着,看不清远处。左尚看了看下,发现自己竟然站在一个石头铺成的场地上。
“爸妈去哪了?难道我已经死了吗?”
一想到自己可能是死了,左尚竟然从头到脚感到一阵发凉。
“这不会就是地府吧?”
“自己生前没做过什么坏事,就算到了地府也不怕吧!”左尚自我安慰起来。突然他想到了一件严重的事,小时候,他可是无意间看到村里一个叫剡烟的女孩子洗澡的。这下完了,如果判官大老爷因此给自己定罪,那自己不就死定了吗?
可是那也不是自己故意要偷看的啊,不知道到时候见到判官大人了可不可以辩解一番。
就在左尚胡思乱想之时,原本灰蒙蒙的空间一阵波动,一个童颜鹤发的老头出现在他的身后。
“你就是我姜子牙的后人?”
左尚被突如其来的的声音吓了一跳,等他看清楚身后的老头后,心里暗道这判官大人怎么和电视中演的不太像啊。管他呢,不一样就不一样吧,自己先得给他留个好印象,说不定他一高兴还能给自己判轻一点儿。
说跪就跪,一点都不干拖泥带水,“小人拜见判官大人”
“判官?”
姜子牙一愣,随后一想,他便清楚自己这后人一定是搞错了,以为他死了,自己是冥司了。
“我不是判官。”
听到对方说自己不是判官,左尚立马想到了另一个可能。“那你是谁?难道您是阎王爷?”
“小人左尚有眼不识泰山,还望阎王爷您大人大量不要怪罪小人,毕竟我这也是第一次见您不是?俗话说的好不知者还无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