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到了明年开春,只怕也还是会坚固如初的,是以,他忍不住感叹道。
附耳上去,仔细聆听,只见里面并无响动,也不见人的说话声,这让柳思健放心了。
他仰起头一看,只见后边不乏一抱粗的大槐树,虽然椭圆形的小小的叶片已经落尽,但是,大-腿粗细的分枝,那可是很多,并且延展到四面八方。
“只要跳上去,院子里的一切,不就看得清清楚楚了么?”
柳思健望着离地三四米高的槐树的大粗分枝,他的嘴角不禁泛起了一个得意的弧度,接着,只见一条白影一闪,他人就已经窜到了槐树枝上去。
“嘿嘿,有你的!”
仇金豹仰头一看,忍不住笑出声来,竖起大拇指夸赞道,随后,一条胖而硕大的浅灰色身影,同样是一个闪烁,也已经到了槐树枝上,只不过是另一棵槐树罢了。
然而,那棵槐树可是遭了罪了,尽管主干有一抱粗,分枝,最粗大的那个,差不多都有水桶粗细了,但是要承载仇金豹那胖而健壮的身躯,却还是显得吃力。
只见那那个伸向东北方的大粗分枝,猛然向下一垂,像是就要因承载不动而断掉似的,一抱粗的主干,也跟着一摇晃,好不容易才稳定住了。
再看仇金豹,赶紧张开两条肥硕的臂膀,抱住主干,等待树的堪称剧烈的摇晃的平息,布满横肉的大脸蛋上,溢满不安的神情。
这副模样真是挺可笑的了。
柳思健看着他,忍了又忍,却还是忍不住,咧开嘴,笑了出来。
待到树的晃动减弱,仇金豹慢慢的转过身来,看见柳思健在笑,望着他笑,他便猜到一定是他身躯笨重,弄出的动静过大,因而,引人发笑,但还是忍不住问道:
“小兄弟,你笑什么?”
“额,没什么的!”
柳思健实在不好意思再用话语来打击他,只得支吾开去,而后,他将右手向篱笆院儿里一指,道:“仇堡主,你看那儿!”
仇金豹便也知趣儿,不再追究,不然,难堪的一定是他。
他随柳思健所指,扭头向篱笆院里望去,只见五百米外,有人在活动,再用神细看,原来是一个又一个的大男人,在往东边不太远处的一个茅草棚子去。
他们的手上,端着的是一个柳条编成的大筐子,筐子里放着些什么,却是看不到了。
近处,就是篱笆院里三四百米这一片范围内,空空荡荡的,不见一物。
“仇堡主,我们进去探查吧!”
柳思健用征询的目光望着仇金豹,道。
“嗯,正是!”
仇金豹点头应道,不光是进院里去可以做更为详尽的探查,对他来说,还可以从这树上离开,不再遭这份儿罪,像他这样的胖大汉,实在不适合像猴子那般在树枝上窜来蹦去呀!
呼,这是一条白色身影自空中疾速掠过时发出的响声。
呼,这是一条差不多要比白色身影大出一圈儿的浅灰色身影,自空中掠过时,发出的响声。
落地之后,柳思健迅疾往西边一闪,躲藏在了那儿。
“这里已经是白虎林场的核心范围了,必须小心谨慎哪!”
柳思健在心里暗暗的告诫自己道,他并不是莽撞之人,行事作为从来都是极有分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