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心至,自己修来的。大师,你就别卖官司了。”
一页书道破真相,“王重楼的大黄庭,乃是根据你之经脉练成,本就是为你准备的武道根基。这也是为何你能如此快的吸收大黄庭的原因,因为这本就是天下间最适合你的功法。大黄庭于你的意义,非让让你能在短时间内成为高手,而为你在武道路上开辟出一道通天坦途。”
徐凤年感叹道:“师父与徐骁还真是老谋深算,连我想学武都被他们安排。”
“你本是天生的佛胎道根,又有大黄庭为你筑基。本来只需循序渐进,将那王重楼辛苦造就的一方大黄庭池塘细心浇灌拓宽,那可让小池变成浩淼巨湖。到时,一百零八朵金莲循环往复,长生不息,一座气海扶摇一千八十朵。天象境内,何人可与你为敌。只可惜…”说到此处,一页书看了看徐凤年气海处,摇了摇头,“北莽之行,你连战强敌,又得龙树圣僧传血,初入大金刚境,看似取得不俗的成绩。实则是你摧折自身根基,换取暂时强大的力量。这般行为,如牛嚼牡丹,暴殄天物。铁门关吾若不出手,只怕你又要强行摧折。到时,只怕要由大金刚境跌落伪指玄。”
“若是能除掉当年白衣桉的主谋,舍这一身大黄庭修为倒是不亏。”徐凤年听完一页书所言,倒是不甚在意。
一页书说道:“你倒是洒脱。武林中能有你这种心性的人少之又少。也唯有历练世情,才能问达顶峰。不知你可豪气敢一赌?”
“赌什么?”
“赌吾能否三日之内助世子你入天象境!”一页书说出自己此行真正的目的,欲助徐凤年入天象。
徐凤年丝毫不惧,“想当年我与老黄游历天下二千里,最不惧的就是这赌。温小二最羡慕等我就是小爷的赌运。只是不知大师是否真得有办法助我入天象境?”
离阳朝皇帝勐然身死,纵使留有后手,必然不多。
即使有张巨鹿这根定海神针在,朝局仍免不了出现一段时间的动荡。
而分守各地野心勃勃的藩王,乃至镇守辽东被困在兵部尚书一职十数年的顾剑棠,都难保不会在此时出手。
稍有不慎,便是中原重回春秋国战之景,群雄逐鹿,天下缟素。
徐骁日渐老迈,虽然病虎余威仍在,但徐凤年不敢赌。
北莽一行,徐凤年亲眼所见北莽这些年在那位同样年岁渐高的女帝带领下,锐意进取,日益强盛。
是否会选择在此时机南下,不得而知。
不管怎么看,现在的离阳都是精锐尽丧,内乱将起。自顾不暇,无法给予北凉有效的支援。
正如当年离阳与西楚西垒之战,这是北莽有机难得的机会,能够一战定乾坤。
只要攻破北凉,北莽大军便可在中原驰骋,付出任何代价都值得。
徐凤年现在最需的,是在短时间内强大自身,应对随时可能到来的乱局。
而一页书助他一举入天象的这项赌约,徐凤年不会拒绝,也不能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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