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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惑渡迷问道:“现在强敌已退,那为何不见击姑娘出来?”
“这…”对于无惑渡迷的疑问,天垣真人表露出迟疑地态度。
武圣看出天垣面露难色,问道:“掌教,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面对武圣的问题,天垣不知该怎么说。
此时,清亮诗号响起。
“槐根一梦山河邈,烟雨九原良贱同。孤蹑云踪霄汉外,倚听天籁落天风。”
一名沉稳飘逸的道者现身,手持无幻笛子。
武圣认出是方才战中援手的道者。
就听天垣真人显然未料到道者会前来地问道:“云踪,你怎么出来了?”
被唤作“云踪”的道者回道:“师尊,前辈让我前来,带武圣与僧老前往一见击珊瑚击姑娘。”
天垣真人说道:“既然是前辈吩咐,云踪,你带先生与僧老前往吧。”
掌教放行,武圣与无惑渡迷随道者前往西山半峰雪。
路上,武圣与道者交谈,得知道者名讳,剑真玄影·任云踪。
为登道岸掌教,天垣真人的弟子,一身道术功夫已达炉火纯青的地步。
就见击珊瑚坐于蒲团之上,闭目盘膝而坐,体内气息流转。
武圣一眼就看出击珊瑚的状态不对劲,“观击姑娘之状态,除了号天穷所造成的伤势外,似乎还有其他的伤势。”
任云踪肯定武圣对判断,说道:“先生眼力不错,号天穷所造之伤只需表面,真正麻烦的是击姑娘脑内之伤。”
无惑渡迷疑问道:“怎会如此,吾与击珊瑚前来,并未有其他人交手,击珊瑚脑部是何事受创?”
对于造成击珊瑚这般的原因,任云踪代为解释,原来是击珊瑚了修炼《拈玉绣手》这么功夫。
此功需俱冰玉寒功之属,揉化阴阳,总合形神,极周身之真元,穷内丹之所限,汇诸头上百会,流转十指数端,遂见指若晶玉,灿如虹金,乃得功成。突破自身界限,将非常功力炼于头上百会,将会伤及脑部,这也是姬薄命一家悲剧的缘由。
击珊瑚之所以会修炼此功,是为治疗义妹炎翩翩的怪症。
其义妹炎翩翩因年幼时曾目睹邪天御武脱壳蜕化,而遭染邪气。身上特殊异症不定时发作,四肢浮现诡异鳞纹,随后幻化为火纹凤蝶。
虽得击珊瑚医治保住一命,但生长机能也因此趋缓。
为彻底救治炎翩翩之症,击珊瑚才修炼此功,造成脑部创伤。
有任云踪口中的前辈帮忙,击珊瑚脑伤得到缓解,但要痊愈,需另寻名医。
听完击珊瑚的状况,武圣表示道:“吾天朝太医院名医无数,或可治愈击珊瑚的脑伤。”
任云踪说道:“如此,就拜托了。”
“嗯。”
即有方向,武圣立刻启程返回天京。
而无惑渡迷返回云鼓雷峰,继续寻找诛灭号天穷之法。
待武圣与无惑渡迷走后,一道光影来到。
任云踪见来人,问道:“无幻,你来了,为何不再休息?”
其声不似方才与武圣二人对话时沉稳,反而更像与恋人对话。
光影之中,传来一道清亮女声,“沉眠许久,不料再相会,已是物是人非。号天穷之祸再起,此回能够再见义兄之女,吾决计不能让其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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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禅山门外,今日风云再起。
“洛阳之水,其色苍苍。祠祭大泽,倏忽南临。洛滨醊祷,色连三光。”
邪尊道之主洛阳驾临,有心立威,宏大掌气,使得整座云鼓雷峰为之震荡。
“邪尊道之主,洛阳,今日上门,再行讨教佛首之能。”
强悍真元加持之下,云鼓雷峰之内僧众,只感双耳刺痛。
“本迷摩尼谓瓦砾,豁然自觉是真珠。观身与佛不差别,何须更觅彼无余。”
“禅通无色界,妙法定莲台,慈悲恒度世,彼岸现如来。”
“坐守阿罗汉,持修藐世尘,金刚无所惧,法戒护轮身。”
雷峰之中,三道光影现身应帝,雷峰法尊·释如来,庄严殿殿主·光世大如,明辉殿殿主·法丈轮王。
洛阳看着现身的三僧,视线立即被三人中形貌与帝如来颇为相似的释如来吸引,讥笑道:“想不到,云鼓雷峰竟与一般佛门教派不同,可以父子一同修行。小子,汝父呢?”
“大胆!”法丈轮王怒斥道:“释如来为吾雷峰法尊,岂是你可以污蔑的。”
洛阳啧啧道:“吾想问,你们这些和尚都是瞎子吗?他与帝如来这般相似,何必自欺欺人呢?”
“阿弥陀佛。”就听释如来口颂一声佛号,未与洛阳在这方面多做纠缠,说道:“阁下何必强人所难呢。你吾代为接下便是。”
洛阳一语双关,“你倒是比你老爸要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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