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客误会了,误会了。这几位贵客,早已提前与我商议过此事,是经过我同意的。”
胡人酒肆的掌柜,连忙解释道。
宫保闻言,不禁蹙眉。
既然胡人酒肆的掌柜都点头同意了,显然这些胡商是给足了黄金铜钱。
这些酒肆里的胡姬,都是被酒肆花钱买下来的女奴,如何处置,自然由不得他来指手画脚。
宫保无奈摇头,却听见那胡姬少女哭泣着说道:“主人,你,你当初答应过我,十八岁前不让我梳拢伴宿,为何如今却要食言?”
胡人掌柜不耐烦的挥挥手:“左右不差这两年,都是迟早的事情,你这般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休要惹恼了贵客,否则当心自己受皮肉之苦!”
宫保听两人对话,立刻明白了其中原委。
显然这位胡人掌柜见钱眼开,便也不顾及与那貌美胡姬少女的约定,直接将她给卖了。
就更让宫保有些恼火。
正所谓盗亦有道,虽然胡姬终究是要梳拢伴宿的,但如何能这般食言而肥?
刘班头是懒得管这些破事,在他看来,这些事情根本与他们无关。
“守公,走,走,继续饮酒,休要再理会这些鸟人。”
刘班头边说边示意一旁的几名胡姬,去将屏风重新摆放好。
宫保却手指着那名小声抽泣着的金发少女说道:“等等,将那名胡姬带过来,让她过来给我等侍酒。”
宫保会这么说,自然也是想恶心一下这几位胡商与见钱眼开的胡人掌柜。
反正在成都县的地界上,又有刘班头在身旁,宫保也不怕自己会吃亏。
既然如此,他也不介意借用一下自己师长的名头,当一回“纨绔”,借势压一压这些胡人。
虽然他只能救那胡姬少女一时,却也是好的。
刘班头有些错愕,但对于宫保的话,却也没有什么意见。
毕竟对面只是几名胡商而已,根本没被刘班头放在眼中。既然宫保想当好人,保下那胡姬少女,他当然也不会反对。
反正在刘班头想来,此事也不麻烦。
一名胡姬而已,那些胡商除非不开眼,否则也不敢与他这成都县的衙役班头对着干。
“尔等听见没有?让那胡姬过来给老子侍酒!”刘班头大大咧咧的朝胡商说道。
谁成想,之前还对刘班头低眉顺眼说着软话的胡商,却摇头拒绝了。
“这位公差,这名胡姬可是我等花钱唤来的,郎君这般将其召走,怕是不合规矩吧?”
刘班头怒道:“直娘贼,让尔们将那胡姬送来,是给尔们面子,还敢这般阔噪!惹恼了老子,当心抓尔等去县衙大牢住上几日!”
胡商之前一直微躬的身体,却忽然站直了,似笑非笑的看向刘班头。
“呵呵,不瞒公差,我等今日在此,是要宴请一位贵客,这名胡姬,也是我等特意为那位贵人准备的,公差若是将我等抓走,怕是不好向那位贵人交代吧?”
刘班头听他这话,更是恼怒:“老子管尔们要宴请何人!”
“呵呵,不瞒公差,我等今日要宴请的,便是益州大都督府的长史高公。这位公差,当真要这般蛮横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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