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什么了?”老人自然不敢去打扰李海逸他们,瞅了许东升两眼也没敢开口,见屋内张城还算面善,索性问问他。
“没事,大家随便聊会天,”张城和善的笑了笑,谎话张嘴就来。
“聊天?”老人重复一句,光看眼神就知道他不信。
“好了,你们快去忙吧,聊了这么久,怕也耽误许医生工作了,”李海逸突然间换了副面孔,走上前“亲切”的拍了拍许东升的肩膀,笑着说:“实在不好意思。”
许东升明显想躲,可终究还是未动,任凭李海逸的左手落在自己肩上。
“嗯,”他低头应了一声,转身走出门去,在门口处还撞开了几个围观的医生与护士。
老人站在原地想了想,也转身跟了出去,转身的一刹那张城瞥了眼他的胸针牌,老人叫黄成,是东郊县医院的院长。
关上门,李海逸等人迅速与张城凑在了一张床上。
“有什么发现吗?”张城望着李海逸。
“没有,他隐藏的很好,”李海逸看着门的方向,摇了摇头:“疑惑,不解,纠结,恐惧,他的眼神中都有,最后的愤怒爆发也恰到时候,倒真像是我们冤枉了他一样。”
“他说你们和东郊派出所来过,是怎么回事?”张城好奇问。
“之前东郊派出所接到过报案,说有人损毁东郊县医院太平间内的尸体,并偷窃器官,”李海逸慢慢坐在床上,将两腿伸直。他的腿上有伤,这样能舒服一些。
“匿名报案,用的是公用电话,”他给了张城一个你懂得的眼神。
“是许东升?”
“不错,后来通过声音比对可以确定是他,”一位警员开口,看样子很专业。
“损毁尸体触犯了侮辱尸体罪,盗窃贩卖器官更是掉脑袋的重罪,东郊派出所不敢怠慢,立即出警,可一连蹲守了好几天,连个嫌疑人的影子也没蹲到。”
“东郊派出所警力设备都有限,于是上报市局,市局很重视,咱们衡平市建市时间不长,此等恶性案件还是头一遭,于是迅速挂牌立案,点名由我们重案组负责,哦,对了,正是赵队带队,”李海逸提示。
“设备人员倒是来了不少,可结果和东郊派出所一样,我们一来,犯罪分子就销声匿迹了,我们一走,盗窃继续,甚至损毁侮辱尸体的行为还变本加厉!”
“你们一来他就走,你们一走他就来,”张城想了想,“所以你们判断医院有内诡。”
“嗯,这点基本可以确定,”李海逸点点头,“并且内诡的级别不会低,因为我们每次来,都只有医院的几位领导知道,也就是我和你说的那几位。”
“我们大部分伪装成病人,这样可以麻痹犯罪分子,同时隐藏自己,”李海逸解释。
“可以最终结果来看,还是没能骗过那东西,”不知不觉中,张城也换了形容词,似乎冥冥之中有什么指引着他,告诉他,这次事件确实不同一般。
“嗯,是的,”轻叹口气,看得出来李海逸很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