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却怎么也擦不干净,不争气地直往下流,到最后捂面低泣。
杨简心疼无比,十分后悔不该故意气她,伸手去抱,达姬瞬间爆发:“你走开!不要碰我!我嫌你脏!
骂着还不过瘾,她光着脚,披散着湿漉漉的头发跳下床,扑过去在他宽阔的胸膛上用力锤打起来。
杨简一把抓住她的手:“别气了,我根本没碰她们!”
尤如月出云散,大地回春,达姬愣住了,心中窃喜万分,半天又心虚地垂下头,转着眼珠子嗫嚅着说:“我不信……”
杨简再也忍不住怒气,打横抱起她塞进被窝:“你不信什么你不信?你这是作践自己还是作践我?
你看看!你看看!头发也不擦干!光脚站在地上!你这是在自作自受!知不知道!
你把我杨简当成什么人?什么女人都能要!明明是个大醋坛子,装什么贤惠?”
说完生气地用巾子浸了热水给她擦了脚,又扯过一块浴巾给她绞头发。
看到净房水渍横流砸的乱七八糟的样子,忍住笑意,咬牙切齿地说:
“你个小妖精,我见了别的女人根本硬不起来,怎么碰!”
尝过这浪荡小妖精的滋味,别的女人都成了粪土,他堂堂一个大将军,怎么能去睡粪土?光是想着泛恶心!
达姬捂嘴偷笑,心花怒放,却不肯认输:“你怎么知道硬不起来?难道脱了衣服试了?”
“试什么试?我看到她们就半点兴趣全无,只要离的近一些就全身不舒服。再离的近一些就会吐出来,你让我怎么硬的起来?”
说着说着又激情勃发起来,咬牙切齿道:“受不了了,该死的浪荡小淫富!
爷这辈子,不,还有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世世代代都睡定你了!休想逃脱爷的掌心!”
那媚态横生的模样,那雪白香软的身子,那紧致娇嫩滑腻的触感,那一挨身就瘫软如泥叫唤不停的骚浪劲,他生生世世都不要放过!
他宁愿死在她身上!
说完三下五除二脱去衣服,赤条条钻进被窝,猛地发起史上最强进攻,达姬猝不及防,惊叫出声。
杨简恨恨地用力推送着:“小妖精!还给爷乱塞女人不?”
“好人,奴家不敢了,嗯……”
“叫哥哥……”
“好哥哥,嗯……”
一遍一遍,不知疲倦,一个愈战愈勇,一个不屈不挠,两人仿佛世界末日来临一般死死纠缠激战。
最后达姬终于告饶,她不是受不了,而是瞌睡极了,已经几天没夜没睡了啊。
杨简也终于放过了她,心想除了这浪--荡小淫富,谁有这么好的体力配合他满足他?来日方长啊,两人相拥而眠。
达姬全心全意地依偎着他,既然人生只剩短短几月,既然宿命如此,那就尽情爱吧,想那么多做什么?
装不了贤惠,就不装了!
至于那两位侧室夫人,她们不是说了,只要能给将军做妾,无论落个什么样的下场都无所谓吗?
那么这个下场也包括独守空房,自己选的路子怨不了别人
并非她不贤惠,将军硬不起来她也没办法。
“啊!糟了!”
睡梦中,杨简忽然翻身坐起,惊呼一声。
达姬大惊失色:“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杨简不怀好意地一笑:“我刚想起来,刚才忘了设结界,外面什么声音都能听到!你又叫的那么大声!”
“啊!你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