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国子监祭酒常大人也是一个磊落之人,真不知怎么养出了这么一个不知廉耻、心肠歹毒的女人。
“还是先瞒着她吧,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再说,我不忍她难过失望。
最近也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我不想在这件事上分心,派人盯紧她,不要再给她任何兴风作浪的机会。
这一次,是我看在大哥的面子上给她的最后一次机会,下一次,顶多留她一个全尸!”
想到姜斌的下场,孝天担心地问:“说不定皇上很快会传你进宫,二爷不提前做些准备以防万一吗?”
杨简冷笑一声:“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如有宫使传我进宫,就说我出去了找不到人。
让他们慢慢等吧,该进宫时,我自然会进宫,你们各自去忙,不必担心。”
说完了换了一身不起眼的装束,骑了一匹不起眼的棕色良驹独自出府去了。
达姬一觉醒来天色已全黑,刚好到了用晚饭的时间。
就起身梳妆去陪老夫人用饭,这也是她能为杨简做的为数不多的事情之一。
她还有一件事十分重要的事要做,那就借老夫人之手,给杨简塞几个妾室,给他留下子嗣。
果然老夫人看到她十分高兴,饭后拉着她的手说:“你和二郎夫妻恩爱就好,我就能早日抱上孙子。”
钱嬷嬷在一旁笑着说:“不如请娄太医诊断诊断,如果有什么小毛病也好及时调理,免得老夫人着急。”
娄太医很快传到,一番诊治后神色大变:“夫人可曾服过什么药?”
达姬摇摇头,又点点头:“我从小体质很好,几乎没有喝过药,唯一一次,就是出嫁前一天,爹爹让我喝了一碗补药。”
“那药是什么味道?”
“苦倒也罢了,就是又麻又酸又涩,刺的舌头象针扎似的!”
“难怪呀,那可是绝子汤呀!时间也刚好对得上!”
举座皆惊,老夫人几乎要晕过去,达姬冷笑,自己的猜测居然是真的,那都是一家什么人!
“这怎么可能?他可是我的亲生父亲呀!为什么要害我?”
娄太医久在宫闱见惯各种手段,一想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他同情地看了一眼达姬:“夫人先不要纠结这个,还是尽快调理身体吧,拖的越久越不空易诊治。”
“那她还能治好吗?”
“也不是完全不能,但是希望很小,近一两年是不可能了,说不定要等上三年五载。
我先写一付药方子,夫人按时吃上半年再看。”
达姬点点头,半年后她就成了枯骨,吃就吃吧,权当安慰老夫人。
娄太医走后,看到老夫人绝望的眼神,达姬心如刀割愧疚万分。
这会就这样,等到唯一的儿子死去,等到杨家再无一个儿孙,老夫人可受得了这样的打击?
她跪下去泪流满面:“母亲,我也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为何要如此对我。
我十分难过,二郎和大哥都需要子嗣,母亲也急着抱孙子,实在不行就给二郎纳妾吧,我不反对,真的。
二郎他很守规矩,坚持有了嫡子才能纳妾,可是现在嫡子遥遥无期,不如母亲劝劝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