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只管揽钱,也不妨碍下个诏书将程远志给灭了。
张角的黄巾之乱,就是个前车之鉴,事有不密,反祸其身哪。
“先生,你喝醉了,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今天这一顿酒就当本州牧请了,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鞭抽了戏志才一下,发现戏志才疼得脸都变成了猪肝色,想不到戏志才比郭嘉还不经打,程远志难免有些慌了,该不会打出事来了吧?
要是一鞭将戏志才抽死了,那就惹上麻烦了。
程远志带着典韦离了座,大步向酒楼外面走去。
乱世当道,人命是不值钱,但在酒楼里当众杀人,想要顺利脱身,要么破财,要么就得潜逃了。
其实,戏志才不像郭嘉一样有体寒之病,只是戏志才好酒,被酒水掏空了身子。尤其是戏志才一听到这顿酒钱,程远志包了,又混吃混喝了一单,内心畅快,鞭伤也不觉得多疼了。
但戏志才看了看程远志想走,那可不行,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能够包吃包喝的冤大头,岂能让程远志随便就给溜了。
戏志才咬了咬牙,做出了一个巨大的决定,将桌上的酒水一饮而尽,呼着酒气,看着程远志的背景,追了上去,嘴里急急地喊道:
“主公,主公别走啊,志才愿追随主公,还请主公收留。”
戏志才追出了酒楼,总算是追上了程远志,只是戏志才竟然想认程远志为主公,搞得程远志一头雾水。
程远志看着刚小跑了一会儿,已是喘着粗气的戏志才,戏谑地笑道:
“哦,是志才啊,怎么了?本州牧抽打了你一鞭,你却要认本州牧为主公,莫非你是受虐狂?”
要是戏志才真有受虐的倾向,程远志还真得好好考虑一下,将戏志才收在身边,这样鞭抽起来,彼此都满意,双赢啊。
程远志一提鞭打,戏志才直感手上的鞭伤热辣辣地疼,但顾不上了,再不找一个人投靠,戏志才不说没钱吃饭喝酒了,怕是今晚都得露宿街头了。
洛阳的消费,实在是太贵了,戏志才早就身无分文了,好几天都是靠着坑拐蒙骗,混口饭吃,纵是这样依然有这顿没下顿。
戏志才原是豫州颖川人,和郭嘉是老乡,但郭嘉出身贫寒,戏志才就强多了,戏志才以前也是士族出身,家族颇厚重、富裕,只不过喜爱游历,又花钱大手大脚。
自从来了京城洛阳,戏志才就迷上了这种繁华的生活,天天好酒好菜,成为了勾栏酒肆的座上宾。
可惜的是仅仅半个月,戏志才带来的钱财,就消耗一空,且不愿意离开洛阳,只好在这里消磨度日,到处骗一口酒菜吃吃。
“主公,我不是受虐狂,是真的仰慕主公的风采,想为主公打下偌大的基业,还望主公能够恩准,收下我吧。主公,我精通兵略,统军布阵,甚至是治理内政都是一把好手,敢请主公姑且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