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礼面色愁苦起来,唉声叹气道:“我三女儿女儿安润,自小娇惯坏了,嫌贫爱富,又重外貌,相了十几次亲,都不成功。”
陈秋生随意听着,这是未来社会人之常情,而且是别人家事,也不发表评论,只静静听着。
安成礼继续讲道:“本以为小女就要成老姑娘了,不想一日,她突说找到了如意郎君。”
“我见她眉眼已开,走路姿势不对,忙拷问她身边丫鬟、门童,都说她没与外人接触。”
“我感觉不对圣劲,忙去找陈瞎子,才知道我女儿是被妖精所迷,眼见她气色-日比一日差,寻遍周边出名的僧道神婆,都不能禁,再请陈瞎子问卦,才寻得大师,请大师一定救救我家闺女。”
“容我看过后再说。”陈秋生淡声道,话也不能说死,先看看那妖精成色再说。
移时,陈秋生崔盈到了安家,安成礼请两人在前厅坐下,叫人上茶、准备酒菜后,便叫人把小女儿带过来,安润很快便被叫到前厅。
介绍见礼毕,陈秋生看了下,这安润身材、姿色都只中等,但却很做骄,且面相似乎有此刻薄,很不讨喜。
看过了皮相,陈秋生才看其气色,即便扑了粉,也折不住深重和下陷的黑眼圈,皮肤干糙无华,联系安成礼那得到的信息,便知其是被采补过甚,阴元大泄。
以上这些都不重要,陈秋生开法眼一看,见其身上邪气很浓,凝而不散,眉头不由一皱,却是邪气若此,那木精怕不是灵气复苏后才成的,怕是不好对付。
陈秋生不想和安润说话,安润被妖邪采补,一直怏怏的,谈不上两句,便说困了,回后院休息去了。
安成礼等她走后,立即上前问道:“大师,我这女儿?”
陈秋生摆摆手,示意其稍安勿躁,低头恩索了一会后有了注意,取出一段红线,施过法后交给安成礼道:“你女儿无事,除了那妖邪自然会好。当然,损失了的东西,目前不可能修复好。”
见安成礼疑惑,不知道说的是什么,陈秋生也不解释,指着红残意:“这红残,我已施过法,妖邪视之不见,触之不察。叫你女儿暗中系那妖邪系上,我便能知道其根在哪。”
“这是找人参?”安成礼一头黑线,不过没将话问出来,只为难道:“小女已被那妖邪所迷,怕是……”
“这是你们的问题。”陈秋生道,然后又道:“赶了半天路,我也饿了,有什么事,等我吃饱了再说。”
“大师稍坐,酒菜很快上来,我先去和内子商量办法。”安成礼说了句,叫来管家,让其好生招待后,拿着红线去了后面。
酒菜很快上来,十分丰盛,陈秋生也不客气,一顿风卷残云,吃了个干净。
酒菜是六人份,陈秋生一人就解决了,那管家看他的眼神都变了,陈秋生便道:“我同伴正在辟谷,为免浪费,我只能尽力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