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神,麻辣隔壁!我念不下去了,陈罗你写的这是什么玩意儿?!哪有这种沙比悼词?!”
“怎么,不服啊?玛德早看你小子不顺眼了,天魁,上!”
“嗯。”
“哎呀,别打脸,魁哥我错了,哎呀,疼,嗷!”
“我,陈炎君!”
“我,天钺!”
“嗯。”
“呜呜呜呜呜。”钱品聚肿了半张脸,嘴里被天魁蛮用一条白袜子蛮横堵住,身上被捆成麻花,站在岸边凝望三根骨灰烟花,着实欲哭无泪,有口难言。
陈罗细如墙缝的双眼,凝视波澜湖面,深深抽了一口烟,而后捏着烟头凑近烟花引线。
“嘭!嘭!嘭!”
三响齐鸣,在天空绽放炫丽烟火,转眼间随风消散。
钱品聚瞪大双眼,嘴中支支吾吾,只有一个念头。
零,零先生,炸,炸了。。。
天魁刚想为钱品聚松绑,河岸上方突然传来喇叭怒吼。
“你们在干什么!!市区禁止燃放烟花爆竹你们不知道啊?!还有那傻大个,放开你手中的人质,全部抱头爬下!!”
一名身穿警服的中年汉子突然蹿出来,手中亮着证件,理了理歪邪的警帽,作势就要掏出手机呼叫增援。
陈炎君狠狠扔掉烟头,撒开脚丫直跑路,边跑边喊:“天魁,把他扛在身上,跑!”
天魁依旧严肃的嗯了一声,一把将钱品聚扛在肩膀上,跟随着陈罗二人,玩命儿狂奔。
费尽千辛万苦终于回到陈罗旅馆,陈大老板捂着腰大口喘气,骂骂咧咧说怎么放个烟花还违反条例,还让不让老百姓过年了!
“呜呜呜呜呜!”钱品聚被天魁扛了一路,晃的他头晕眼花,差点儿就把中午吃的饭都吐出来,当下只能呜呜乱叫,以此发泄自己的强烈不满。
陈罗恍然大悟还把他捆着,忙叫天魁帮他松了绑,顺势点燃一根烟,带着不抽烟就会死的享受表情,打趣道:“小子,零先生一走,你的好日子可算到头了。”
钱品聚使劲抽出嘴里的袜子,吐了好几口唾沫,对陈罗苦笑道:“好日子?我这还没好日子到头,就先被你们整死了,不是说好的天魁是我小弟吗?怎么会听你的命令?”
陈罗斜瞥他一眼,笑呵呵道:“怎么,不服气?天魁?~”
“嗯。”天魁摩拳擦掌,去屋里找巨剑。
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钱品聚怅然若失,欲哭无泪的投降道:“陈哥,我错了。。。您说他是谁小弟就是谁小弟。”
“他是你小弟,这一点没错,但是。”陈罗哼哼道,卖了个关子。
“但是什么?”钱品聚怔怔看着他,难道这其中还有隐情?
“但是你不要忘了,我是你大哥。”陈罗呼出一口青烟,学着周润发捋动自己的一头乱发。
钱品聚豁然开朗,暗骂道你他妈这不废话吗?!
谁家有三兄弟,不都是二哥管三弟,大哥同时管他俩吗?!
玛德智障!
他瞪了陈罗一眼,才想起来赵昔之还在卧室等他。
急忙闪出大厅,奔向房间。
陈罗摇头晃脑,扬起一张老司机的笑脸儿,在身后提醒道:“别忘了安全措施得到位。”
钱品聚回头看他一眼,笑容灿烂道:“不用您老操心。”
陈罗弹掉烟灰,眯着眼低声笑骂:“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