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是他,都是魏永昌和他背后的人。”
“这些乱七八糟的税收都事他们搞出来的,罪将,罪将也是一时被蛊惑,不得已上了他们的贼船,请大帅开恩,饶过罪将这一次吧。”
程都尉把头磕的砰砰直响,前后转变之大令人咋舌。
百姓们见此纷纷吐了吐口水投来鄙夷的目光。
“呸,欺软怕硬,什么东西。”
“你们府兵平日里不一个个牛逼哄哄的么?原来你们也会怕?呵呵。”
有曾经被迫害过的百姓实在看不下去了,神情激动的大吼道。
“大帅,您别听他狡辩,这个人坏的要死,去年春上小老儿家女儿出嫁,被这些府兵撞见,就因为没有给他们喜钱,他们就把我那女婿打的半身不遂,至今下不了床啊。”
说着,人群中那名老者越发激动恨不得冲上去暴打他一顿。
紧接着,另一边的人群中也传来控诉。
“大帅,我们是齐地跟随叶大人逃难来的百姓。”
“入城之初,这些畜生不光以各种税收名义把我身上的全部家当都搜刮走了。”
“还把小女也抢了去,可见我那女儿至今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啊,求大帅为小民做主。”
“是啊大帅,还有我,入城后因为家父实在拿不出钱交税,就被这群畜生一顿暴打,家父重伤后由于没钱看病,不到三日就去了,此事叶大人也知晓,求大帅严惩凶手啊。”
“求大帅严惩凶手!”
轰!
顷刻间,在场百姓竟有上百人齐齐跪了下去,其中有逃来的难民,
他们声泪俱下,口中隶属着官府和这些这些府兵的一条条罪状。
“完了!”
二人心里咯噔一声,脸色变得煞白。
魏永昌心如死灰,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地上的程都尉更是害怕的身体不停颤抖,只能一个劲的不停给陆谦磕着头。
面对所有百姓的指证,二人百口莫辩。
陆谦当即命人拿出纸笔,细数二人的所有罪状将其一条条记录下来。
看着一条条触目惊心的罪状,梁嫣怒发冲冠当即就要宰了这些畜生。
“慢,嫣儿,现在还不能杀。”
陆谦伸手挡住了暴怒的妻子,冷冷看向二人道。
“事已至此,你二人何话说?”
程都尉吓得身躯一震,把头磕的砰砰直响,额头磕破了。
“大帅,饶命,饶命啊,罪将以后再也不敢了。”
“只要大帅肯放在下一马,罪将愿把这些年来积累的所有钱粮如数奉上。”
陆谦心中冷笑道。杀了你财产也是我的。
相比程都尉,魏永昌则要淡定的多,他自知难逃一死,十分硬气的把头瞥到一边,淡淡道。
“本官没什么好说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呵呵,想死?没那么容易。”
陆谦轻笑道。
“把你们背后的人供出来,本帅可以留你们全尸。”
“否则尔等全家一个不留!”
闻言,魏永昌瞳孔猛地一缩,咬牙切齿的瞪着陆谦。
“你,你,本官一人做事一人当,你敢赶尽杀绝就怕被留下骂名么?”
“哼。”
陆谦冷哼一声,“本帅有什么不敢的?”
“我可以告诉你,但凡享受过你搜刮来的民脂民膏人,他们没有一个无辜。”
“若你肯如实招供,本帅还能考虑留他们一命,否则必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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